晨現在在以你為名的歡笙酒店,最高樓的房間裏,你快過來。」簡君微微有些醉意的說道,他這絕對是被床~上那不知晨昏的男人給灌的。
「怎麼了?」聽到南晨兩個字,歡笙就已經下了床開始換衣服。
「唉,你男人喝的死醉,需要你照顧。反正我不照顧醉鬼。」重要的是這醉鬼,是因你歡笙而醉,那自然,只有你歡笙能讓他清醒。
「南晨不會那麼不穩重的,他不會讓自己醉到什麼都不知道……」歡笙咬着唇,拿着車鑰匙快速的跑出了房間。
聞言,簡君差點脫口:「你以為你多了解他?要有多了解他,才會知道他百毒不侵……是假。」最後他只說了一句,「路上小心點。」吞下了所有該說或者不該說的話,就摁了掛斷鍵。
簡君想啊,和這個姜南晨玩兒久了,真就學上了他幾分,起碼,他簡君也可以把到口的話吞到嗓子眼裏去了。
歡笙很快就到了。
簡君打開門,讓她進去後就走了,走前還不忘記警告的指着歡笙說:「別侵略我兄弟美/色。」
歡笙嘴角一抽,重重的摔上了門,響聲,震耳!
她轉身,輕輕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伸手心疼的撫了撫姜南晨的臉龐,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忍不住斥道:「喝什麼酒?!你身體要是壞了,那我的身體誰來照顧啊……」
所有人都可以出事,唯獨父親、母親、弟弟、他的家人、他……不可以。區別在於如果是他出了事,她一定不會善好。
這世界上有一半一半之說,姜南晨是她的另一半,他在,她才是完整的,他不在,那她怎會好。
夜色漆黑,姜南晨突然睜開眼睛,鎖住了正用愛戀的眼神深深凝視着他的歡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