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麻將,椎拳崇和小包興致勃勃打遊戲,不甘寂寞的八神月姬則是在一旁給谷間菊理支招。
    雅典娜原本是在給谷間近衛支招,不過後來發現發現鎮元齋已經醉地滾到了桌子底下,嘆了口氣,招呼椎拳崇和小包一起把他抬回了房間。
    隨後椎拳崇和小包就迫不及待跑回去打遊戲,雅典娜則是一個人在院子裏漫步。
    正猶豫要不要去許莫超的房間坐一會,一抬頭卻意外發現許莫超竟然坐在一座假山上。
    他的衣服後背印着的那一輪新月和掛在天空的月亮交相輝映,再加上灑在他身上的月光,讓許莫超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寂寞之意。
    這是雅典娜以前從來沒有發現的。
    「八神先生!」
    許莫超正在假山上曬月亮,突然聽到雅典娜的聲音,扭頭一看,「你不是在打麻將嗎?」
    雅典娜略一猶豫,還是走到許莫超身旁和他並肩坐下。
    「師父喝醉了,我剛剛把他送回房間」,她看了許莫超一眼,「我還以為八神先生早休息了呢。」
    晚上喝酒的人主要就是許莫超和鎮元齋,特別是兩人pk以後又喝了不少。
    隨後許莫超早早離開,眾人都以為他是回去休息了,沒想到他卻一個人跑到了這裏。
    這個莊園很大,雅典娜和他在這裏倒也不擔心被人看到。
    「本來是打算休息,不過突然想出來曬曬月亮。」
    「曬……曬月亮?」
    雅典娜忍不住笑了出來,「八神先生還真是幽默,從來只聽過曬太陽,還沒聽過有曬月亮的說法。」
    「現在聽過了。」
    雅典娜再次笑出聲來,「八神先生,沒想到你和師父居然相處得那麼好?」
    「很正常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只是覺得以你這種性格會不太適應這種場合。」
    許莫超聳聳肩,「那只是世俗人的看法罷了。」
    成為八神庵以後,許莫超對於這個人也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眾人看到的那個兇殘八神其實只是表面現象,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這只是世俗人的看法罷了。
    雅典娜對此亦是深有體會。
    很多人都對她跟八神庵這麼兇殘的人關係這麼好感覺到驚訝。
    因為絕大多數人都覺得八神庵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
    當大家都以為他是來爭奪拳皇的時候,他卻聲稱自己只是想殺草薙京;
    當大家都以為他為了變強而不惜投靠某些邪惡組織的時候,他又以一句我跟你們沒關係把他們晾在一邊;
    大家都以為他是暴力狂時,他又以一句「我討厭暴力」令人大跌眼鏡。
    雅典娜望着許莫超在月光下側顏,暗暗心想原來大家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