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操控人心社會的邪神。」日暮住持說道:「只要是她們想得到的東西,不管什麼手段都會使出來,哪怕會造成何種嚴重的後果,在所不惜,為達成一個認為正確的目的,會不惜使用任何種錯誤的方法。」
「與姐姐大人不同,她們沒有原則,除非是碾壓級的武力,你是斗不贏她的。」
「她們是披着人皮的妖魔,現在,她回來了」
日暮主持看向山下鳥居隧道里,行走的女孩身影。
沉聲說道。
「回來奪取她們曾經擁有的一切。」
「一切?」
「東京是日本的心臟,這裏,曾是她們的大本營。」
「暴風雨就要來了」
「銷聲匿跡二十年,她們找到最強的傳人回來了。」
「那不是很有趣嗎」銀髮的少女看着山下,一臉的躍躍欲試,說道:「最強?問過我沒有?」
白說了
日暮住持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
「看戲啊,看戲,自己跑下場算怎麼回事?總之,你給我老實呆着,不然,我叫你媽領你回戰國種田,然後跟現代這個花花世界說再見吧,心愛的電腦遊戲,視頻,這些,你都別想玩了,我會讓山神組密切注意你的行動的。」
「記住,我們的職責只有一個,守護好姐姐大人留下的井。」
「知道啦」
總覺得,他們好像誤會了什麼,尤其是那個住持。
安娜回頭看了一眼山上的神社。
今天還有最後一個行程,是跟白鳥真紀的會面。?
「可能,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咖啡館的僻靜一角,白鳥真紀說道。
「果然嗎」而安娜似乎早就知道了。
「我幫你做事的事,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白鳥真紀說道:「調令正在走程序中,目前還不知道調往哪裏。」
「超災部。」安娜說道。
「超災部?」白鳥真紀先是疑惑,隨後說道:「我還以為」
「超災部需要一個接洽的人員,由我選定的你是最佳人選。」
「這樣啊」沉默了一下,白鳥真紀說道:「微妙的有些不爽。」
「你家的背景好像不夠硬。」
「惹了眾怒再硬也頂不住。」白鳥真紀說道:「我本來以為自己會是棄子,這樣的結果也不壞。」
「明知道你還做。」安娜說道。
「我把賭注全壓在你身上了。」白鳥真紀說道:「會發生這種事,也在你的計算之中吧。」
「錢。」安娜說道。
白鳥真紀從隨身的包包中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道:「三十億,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也不怪他們會發瘋,大神組真是一個誘人犯罪的金庫。」
「手尾呢。」安娜問道。
白鳥真紀沒有回答這種問題,而是按着銀行卡,沉聲問道:「你一開始瞄準的就是這筆錢吧。」
安娜沒有回答。
沉默了片刻,白鳥真紀說道:「我覺得你很可怕,有點看不清了,回答我,安娜。」
「這裏面的每一分錢都沾着鮮血。」安娜說道這種事。
「罪惡的鮮血。」白鳥真紀說道。
「所以,就不能用了嗎?」安娜說道:「錢就是錢,是萬能的神,而這筆錢能幹什麼,取決於你自身,是繼續沉淪染上罪孽的鮮血,或者,買上一張抵達救贖彼岸的船票。」
「錢是無罪的。」
安娜看向白鳥真紀。
「你想要的是什麼?」
「正義?」
「正義的英雄也需要錢。」
「那你又想要什麼,安娜。」白鳥真紀沉聲問道。
說着,白鳥真紀鬆開按着銀行卡的手,凝視着安娜的舉動。
「理由重要嗎?」安娜問道。
「很重要,重要到我們是否陌路。」
「人只會相信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安娜說道:「就算我說了假話,你是否能分辨是真話呢。」
「我可是警察。」白鳥真紀說道:「生活在謊言與真實之中。」
沉默了片刻,安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