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天瞥了眼還在門外的車隊，微微頷首
「對了，凌飛今天會過來嗎？」曹真言突然發問。
莫雨凝道：「這可說不準，他說應該會來，可這傢伙說話也不一定準。」
「這麼重要的事，他今天應該會來吧？」曹歌道。
對，很重要，正因如此曹真言才如此判斷。凌飛和凌子衿之間矛盾頗深，不來才奇怪。
「凌飛即便過來，也只是旁觀。」莫問天道。
「倒也是。」曹真言笑着，「只是若是有什麼意外，凌飛在，出事的概率能大大減小。」
莫問天眼中閃過精光，掃過曹真言，看來這傢伙也是有些猜測呢。
一行人聊着來到會客大廳，一入門就看到凌子衿安安穩穩坐在前頭的位置上閉目養神。許是聽到門口聲響，凌子衿睜開眼睛，淡淡一笑：「都來了？剛好。」他目光若
有若無掃過莫問天身後的人證。
「什麼剛好？」莫問天道，「今日之事可不能用剛好來描述吧？」
「時間剛好罷了，問天未免想得太多了些。」凌子衿攤手。
曹真言低頭暗笑，這兩人都不是簡單之輩，莫問天此言其實是有試探之意，試探今日是否有無怪異之處。而凌子衿一下便聽明白怎麼回事，輕易化解。
隨意說了幾句，凌子衿視線若有若無瞥過門外：「今天，凌飛不來？」
莫問天眉頭一挑：「凌世兄莫不是希望凌飛過來？」
「呵呵，來不來都無所謂。」凌子衿淡笑。
「唔？看來是不希望他來對吧？」莫問天緊盯凌子衿，「不過是個旁觀之事而已，凌世兄也不希望他來，看來有深意呢。」
凌子衿失笑：「有什麼深意，不過是同一家族出來，看到難免有幾分窘迫罷了。即便來了也無所謂，問天是否太敏感了。是我有深意，還是問天刻意試探心懷不軌？」
兩人言語間又暗自試探了一番，不露半點鋒芒，卻有唇槍舌劍的味道。
「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準備一下開始吧。」曹真言肅容道，「兩位，我會秉公處理，也請兩位配合。」
「這是自然。」
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 審訊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