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吱聲了,比剛才還委屈三分,扭頭趴在孟藝莘的肩膀,一副尋安慰的樣子。
孟藝莘自顧不暇了,竟然還很配合的摟着她怕了拍背,十分惆悵的安慰。
「乖乖,不難過了哈。」
阮寧:「……」
畫面太美,她不敢直視。
問蔣芮奚問不出來,只能問孟藝莘:「她到底怎麼了?」
孟藝莘解釋:「她想約林騰出來見面吃飯,可是說了幾次,林騰都拒絕了。」
額……
果然。
前兩天人還好好的,才兩日就一副悲春傷秋的樣子,都學會借辣消愁了,十分反常,果然是跟那位林學長有關係。
阮寧納悶:「怎麼會這樣?我記得剛放假的時候,他們進展的還挺好的啊,怎麼突然這麼冷漠?」
當時蔣芮奚和她們說,林騰叫她一起吃飯了,並且說了當時的情況她們都分析,林騰應該是對她轉變了態度的,明顯的也是喜歡她,可是怎麼蔣芮奚才回去不到一個月,再來的時候,就這麼冷漠了?
孟藝莘道:「是啊,他們前段時間還挺好的,每天都聊天,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不太搭理她了,忽冷忽熱的,她這不就趁着我生日來了錦江麼?想要見見林騰,可是林騰就是不肯。」
「態度突然轉變,挺奇怪的,林騰也不像是會逗弄別人感情的人,既然之前態度軟化,說明他喜歡肉肉的,突然遮掩,應該是有原因的,肉肉,你沒問過他為什麼會這樣麼?」
蔣芮奚依舊癟嘴,悶不吱聲,只是吸了吸鼻子。
孟藝莘冷哼:「她哪敢啊?人平時挺大膽的,實際上一點出息也沒有,對一個男人患得患失成這樣,被人忽冷忽熱的對待,卻什麼都不敢問,小心翼翼的跟什麼似的,她這樣只是到討好賣乖,男人哪裏會當回事?」
孟藝莘很恨鐵不成鋼,在她看來,男人就是不能慣的,不管喜歡不喜歡,都不要一個勁兒的忍耐遷就,留有自己的底線最重要,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拉倒,失去了還活不下去了不成?
蔣芮奚努嘴;「就你厲害,對葉允琛的態度都快成母老虎了,就仗着他喜歡你。」
「搞笑了,我還巴不得他別喜歡我呢,誰稀罕啊。」
說着,她沒好氣道:「正在說你的事呢,扯我的做什麼?我好不容易沒那麼煩了,現在你這一說,我剛剛白白辣了一場了。」
蔣芮奚求生欲很強烈:「好吧,我錯了,可是你也別說我了啊,沒見人家傷心着呢麼?戳人傷口。」
孟藝莘辯駁:「是軟軟問了我才說的,不能怪我。」
蔣芮奚瞟了一眼阮寧,冷哼:「軟軟就是個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不理她。」
阮寧:「……」
她無語:「我什麼時候站着說話不腰疼了?我這是關心你,一開始又不知道怎麼回事。」
蔣芮奚兩眼淚汪汪:「無心傷人,最致命。」
神特麼無心傷人,她……
算了,就當她說的對了。
蔣芮奚突然就唱起了歌:「你不懂我的憂傷,就像白天不懂黑夜的痛……」
五音不全,吐字不清,就跟喝醉酒似的。
孟藝莘捂耳朵:「哎哎哎,別唱了難聽死了,你都還沒喝酒呢,發什麼酒瘋?」
「誰說沒喝?我剛才喝了一罐啤酒。」
孟藝莘翻了個白眼,用胳膊肘捅她:「那也醉不了啊,別借酒裝瘋了,還有,別靠着我,重死了,快起開!」
「你嫌我重?」
「難道你以為自己很輕麼?自己什麼體積心裏沒個b數?」
蔣芮奚遭受了又一重打擊,從孟藝莘身上爬起來,頭靠這皮靠繼續憂傷去了。
孟藝莘拉伸了一下鬆了松筋骨,然後坐直身體,拿起旁邊的紙巾擦鼻涕,辣出來的。
阮寧一直看着兩個人發神經,有些無奈:「你們倆應該去喝酒的,來吃什麼辣?去醉一場多好?」
她這麼一說,蔣芮奚就哼哼唧唧的坐直起來,然後控訴她:「本來是要去喝酒的啊,你不是不肯去麼?本來嘛,不喝酒也沒事啊,我們倆喝,你在一邊看着,之後再送我們回家,多好的配合,可是你有說什麼不能去酒吧和
186:綿綿,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