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了下,十分討好的樣子:「哪能啊,我只是和楊程程開玩笑,我知道的啊,有你在,肯定是沒人敢欺負我的。」
嚴絕抬眸瞥了她一眼,也沒和她繼續扯,嗯了一聲道:「快吃早餐吧。」
「嗯嗯~」
吃完早餐,嚴絕上樓在書房待了半個多小時,估計是安排工作事宜,之後才下樓和她們一起去的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說是醫生已經到了,正在給顧永升檢查。
雖然對於重傷顧永升的事情,阮寧從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也不曾內疚過,可是現在情況比較特殊,既然醫生在給他做檢查,他們也都來了醫院了,便順便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畢竟顧永升如果真的沒法治好醒過來,事情就相當棘手了。
三人去了顧永升縮在的重症監護室外面時,這裏除了保鏢和醫護人員外,還等着好些人。
除了沈亦祁,其他的阮寧一個都不認識,看樣子,是顧家的人。
那些人看見她,表情有些不對勁,好像很不善,可又極力克制着,因為她身邊還有一個嚴絕,所以,他們不敢明顯的敵視,更不敢說什麼做什麼。
看到他們來,沈亦祁走了過來,一起的還有一個看着十分清冷卓絕的的男人,孩挺帥氣。
那個男人本來並沒有在人群中,而是在一邊的牆壁前靠站着,側對着這邊,好像在打電話,他們到來,他才掛了電話轉身走過來。
然後,阮寧就感覺身邊的楊程程抽了口氣。
她當即回頭一看,看到楊程程傻了,見鬼似的,定定的看着那個和是因為一起走過來的男人。
嚴絕去和這兩位走過來的人說話了,阮寧沒跟上前,而是晃了一下傻了的楊程程,費了老大勁才把人晃回神。
見楊程程總算回魂了,她皺眉道:「楊程程,你幹嘛呢?見鬼了你?」
楊程程咽了一下口水,雖然回魂了,可還是在看着不遠處站在嚴絕跟前的,扯着阮寧的手,不可置信又結結巴巴的說:「綿……綿綿,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我在京都遇見的那個啊。」
啊?
阮寧聞言有些吃驚看過去,看着正在和嚴絕說話的清冷男人,十分驚詫。
是他?
這麼巧?
楊程程很緊張:「怎……怎麼辦?我好緊張啊,怎麼會是他啊,我要瘋了。」
阮寧怕她失態,當即潑她冷水:「楊程程,你先淡定行麼,那個人好像是顧家的。」
楊程程果然醍醐灌頂了。
然後,不緊張了,也不興奮了,而是一臉不可置信。
怎麼會是顧家的人啊……
阮寧又道:「而且應該是京都顧氏的人。」
如果沒猜錯,這個男的,應該就是嚴絕說的顧以灃了。
楊程程跟沒了半條命似的,蔫吧了。
這時,嚴絕轉頭看了過來,顯然是叫她過去。
阮寧忙拖着蔫巴巴的楊程程過去。
她一上前,先是和沈亦祁點頭笑着打招呼,然後嚴絕就指着那男人和她介紹:「這是顧以灃,和你提過的。」
阮寧很配合的和顧以灃打招呼。
「你好。」
嚴絕沒和顧以灃介紹她,不過顧以灃卻是知道她了的。
「阮小姐好。」
客套禮貌,卻十分清冷疏離,看着倒是個冷心寡情的性格。
阮寧心思一動,拉着楊程程和他介紹:「這是我閨蜜,楊程程。」
楊程程又緊張了,阮寧都感覺她的身體繃緊了不少,然後,傻愣的不知道怎麼辦。
顧以灃看了她一眼,也點了點頭打招呼:「楊小姐,你好。」
楊程程忙和他打招呼,可是說話請安忍不住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後說話很不利索:「顧先生,你……你好。」
她手心都在冒汗。
顧以灃見她這樣,不由揚眉,這女孩似乎怕他?
他長的很嚇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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