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繹的舞蹈,依舊讓笛卡爾等人看的如痴如醉,並沒有因為年華老去就褪色半分,反而讓人從關注她本身,進而關注到了她的歌舞本身。
歌舞罷了,笛卡爾先生舉杯道:「這是瑰寶啊……」
陪伴在他身邊的張梁笑道:「陳姑娘的歌舞,本就是大明的瑰寶,她在長安還有一支屬於她個人的歌舞團,經常演出新的曲子,先生日後有了閒暇,可以時長去劇院觀看陳姑娘的演出,這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笛卡爾笑道:「我現在確信,我的小外孫說的沒有錯,這裏就是天堂。」
張梁笑道:「這座天堂因為有了先生的存在,必定會更加的輝煌。」
他的這句話說的很大聲,不僅僅笛卡爾聽見了,其餘歐洲學者也聽到了,雲昭就再次端起酒杯道:「為天堂乾杯!」
「為天堂乾杯!」
陳圓圓斂身萬福,謝過諸人的讚嘆,輕擺水袖,就邁着漂萍小步漂出了大殿。
對自己的表演,陳圓圓也很滿意,她的歌舞早就從聲色娛人邁進了殿堂,就像今天的歌舞,已經屬於禮的範疇,這讓陳圓圓對自己也很滿意。
今天的舞蹈分為詩詞歌賦四篇,她能主持詩篇並且打頭陣,算是坐定了大明歌舞第一人的名頭。
小笛卡爾被黎國城打的很慘!
除過第一拳砸在鼻子上讓他血流滿面之外,其餘的拳腳落處都是肉厚卻神經密集的地方。
黎國城打的第一拳確實有報復的嫌疑,因為,夏完淳的第一拳就砸在他的鼻子上。
小笛卡爾還能站在地面上,就是身體抖動的厲害。
他很堅強,問題是,越是堅強的人挨的揍就越多。
等黎國城抱着小笛卡爾的腦袋低聲對他說「打不過夏完淳還打不過你」的話之後,小笛卡爾的怒火幾乎要把自己燒化了。
怒火是怒火,能力是能力,肋下承受的幾拳,讓他的呼吸都成問題,根本就談不到反攻。
「你想成為笛卡爾·國的話,這種程度的痛苦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馮英放下茶碗,瞟了小笛卡爾一眼道。
黎國城笑嘻嘻的道:「歡迎你來玉山書院這個煉獄。」
兩個侍女走上來,很快,就幫小笛卡爾擦拭掉了臉上的血漬,重新梳好了頭髮,又用溫水清洗了他的臉,還幫他換上了一套新的合適的書院青衣。
最後,把他放在一張椅子上,於是,那個英俊的少年也就重新歸來了。
不過,他全身就像是被大象踩踏過一般,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錢多多帶着心滿意足的小艾米麗到來的時候,馮英這裏的談話氣氛很好,馮英滔滔不絕的說着話,小笛卡爾低着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看的錢多多有些發愣。
她知道小笛卡爾是一個何等驕傲的小傢伙,這副模樣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小艾米麗來了,小笛卡爾絕對不想讓妹妹知曉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麼,所以,一動不動,生怕被妹妹看出自己剛才被人揍了。
與後宮裏詭異的氣氛不同,笛卡爾先生對大明朝的高規格接待非常的滿意,不僅僅是他滿意,其餘的歐洲學者也非常的滿意。
由於今天是一個接待會,不是宣讀正式文書的時候,不過,這些歐洲學者從與會的官員,以及皇帝的三言兩語中,聽出了自己很受歡迎,自己很重要這些信息。
一場酒宴從午宴開始,直到日落西山方才結束。
自始至終,皇帝都笑吟吟的坐在最高處,很有耐心,並不停地勸酒,招待的非常殷勤。
禮儀結束的時候,每一個歐洲學者都收到了皇帝的賞賜,賞賜很簡單,一個人兩匹絲綢,一千個銀元,笛卡爾先生獲得的賞賜自然是最多的,有十匹絲綢,一萬個銀元。
於是,每一個歐洲學者在離開皇極殿的時候,在他的身後,就跟着兩個捧着賞賜的侍衛,在重新走過那一段短短的街道的時候,再一次收穫了百姓們的喝彩聲,以及濃濃的羨慕之意。
雲昭回到後宮的時候,已經有了三分醉意,等黎國城帶着小笛卡爾來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就笑吟吟的瞅着這個神色萎靡的少年道:
第一七六章每個人都應該有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