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進不了六道!」
提督夫人這般陰惻惻的話,讓喜弟後背一涼,怪不得是葛如意是這個忌憚的王氏,原來這一個超出想像的狠毒人。
提督夫人從旁邊拿了香,虔誠的上了四柱,絮絮叨叨的在靈前念叨着。
當香灰落盡,提督夫人再次看向了喜弟,手輕輕的拍了怕,門瞬間被人推開。
「收拾了吧!」提督夫人再次將手合實,口總念的卻是阿彌陀佛。
喜弟看着她,當真覺得這人可笑的很,口總托佛掛嘴邊,心卻比毒蛇還毒。
「你們放肆,皇上都未曾說過要的命,你們這班那便是欺君,是幫凶!」
「啊!」
喜弟剛說完便聽得耳邊慘叫一聲,喜弟猛的閉上眼睛,卻又反應過來,左右出事的又不是自己這才慢慢的睜開!
提督夫人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進來的人。
撲哧!
刀被對方用力的拔了出來。
提督夫人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來,眼睛瞪的大大的,大概臨時之前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夫人,將軍命我們護送您離開。」一眾人嘩嘩的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喜弟定了心神,這才看清楚為首的這位,不是外院的段孟。
「走!」喜弟立馬點頭。
外頭聽着鬧的聲音很大,喜弟緊跟着段孟,現在她一個女子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免得他們擔心。
「我們去哪?」從提督府的後門出去,外頭已經一頂藍色的馬車候着了,喜弟利索的上去,卻瞧着這是往城外走去。
「回夫人的話,我們這是要去城外的軍營會和,小公子已經接過去了。」段孟親自趕車,因為走的飛快,馬車都聽着吱吱扭扭的響着。
「將軍早知道會有今日的事情?」坐在馬車上喜弟定下心來才折磨出這事不對來了。
這幾日溫言煜一直愛粘着自己,原本喜弟是沒有多想了,可現在看來溫言煜怕是已經知道會出事。
再有,都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提督大人出這樣的下策倒不若是被溫言煜的逼的。還有溫言煜突然帶自己進宮,看着是與京城的婦人們賭氣,實則不然,現在看來他是想要讓人來認定她,或者給自己給能的資本。
「回夫人的話,將軍這幾些日子一直讓小人保護夫人。」
段孟該是有本事的,不然溫言煜會將這般重要的事情安排給他做。
「將軍有幾成把握?」既然事已成定局,喜弟便也只能接受。
而外面的段孟卻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便是沒有把握,喜弟慢慢的閉上眼睛,有好幾次都有衝動讓馬車回去,她要陪溫言煜共生死,可是想到溫陳曉卻只能作罷。
沒有父母的孩子將來的得有多苦,而且若自己不在了,餘生那邊沒有顧忌,想來對招弟也不會有耐性,她連自保都難,更罔論蹦自己保護晨曉。
至於三朵金花,他們都是沒有成過親的人,哪裏懂得帶孩子。
思來想去,喜弟還是決定按照溫言煜的吩咐,去軍營里找溫言煜。
突然馬車一停,段孟對喜弟說了句,「夫人坐好!」
便聽到外面打鬥的聲音,喜弟忍不住掀開帘子瞧,雖說段孟他們是久經沙場的人,可到底雙拳難敵四手,那黑衣人就好像永遠都打不完似得,慢慢的這六個人身上全都掛了彩了。
透過打鬥的人群,那一抹白色是如此的顯眼。
喜弟着實沒想到,在這裏竟然會遇見餘生,或者說,這麼大的事餘生竟然有參與?
「住手!」喜弟冷呵一聲。
聽見喜弟的聲音,餘生這邊也抬起了手,本來在打鬥的兩方戛然而止,都警惕的看着彼此。
「我就知道溫言煜有後招。」餘生淡淡的笑着,怪不得溫言煜會泰然自若的與自己去酒樓,怕是另做了安排。
不然,溫言煜根本來不及救喜弟。
不過也慶幸自己賭對了,喜弟總是會被救出來的。
這叫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自己就是那個黃雀!
「你要做什麼?」
餘生輕輕煽動着百摺扇,與這戰場格格不入,「要你!」
這兩個字說出來,餘生恍然間明白,原來他一直都是這般想的。
「你可知道,這般做會有什麼後果?」
「我自然知道。」若是溫言煜輸,可他做刺已經狠狠的刺在上頭人的心裏,再加上喜弟在自己手上,她的生意也都落在自己手上,便就讓上頭的人盯着自己。
若是溫言煜贏,那麼自己就算豁出一切去,怕也在於事無補。
既如此,那還不如冒險一次,任性一次,不論輸贏只想要為自己努力。
「那我今日,豈不是沒有選擇的權利了?」聽了餘生的話,喜弟反而釋然了。
「對。」餘生指着看不盡的自己人,笑的溫和。
「好。」喜弟點頭,「如此那你們便回去吧,有我妹夫親自照顧,想來,也出不得什麼事。」
「夫人!」段孟退到馬車跟前,「我們誓死保護夫人。」
「將軍在,我才能在的永久,你們去吧。」喜弟拍了拍段孟的肩膀。
既然段孟身手了得,倒不如去幫溫言煜殺敵,殺一個溫言煜便少一個的威脅,殺一雙溫言煜便有一雙的生機。
對上喜弟的視線,段孟卻只能默默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