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你就是溫夫人?」帶頭的官爺一問,手不自覺地把手放在腰間的刀柄上。
溫母這剛一點頭,官爺一擺手幾個人簇擁而上,直接要將溫母綁起來。
「你們做什麼,做什麼?」有溫言煜在這,自然要護着溫母。
被推開的官爺在那抖着腿,「做什麼?有人狀告溫夫人殺人,溫夫人跟我們走一趟吧。」說着直接把公文甩在溫言煜的臉上。
「官爺弄錯了吧,我家婆母連畜生都不敢殺,怎麼會殺人?」有公文在要是溫言煜強硬的阻攔,怕是會鬧亂子,喜弟趕緊走到溫言煜前面,與幾位官爺周旋。
那官爺冷笑了一聲,「有什麼話你們留在公堂上對咱們縣老爺說,帶走!」接着,又要靠近溫母。
溫言煜在那攔着,喜弟怕鬧的太僵了,趕緊把頭上的簪子塞在官爺的手上,「這,也不知是怎麼個事,還請官爺明示。」
那人惦了惦簪子,試着有些分量才說道,「你們可認識魚村一個娘家姓郭的婦人?」
說完一拍腿想起來,「就是師爺家新姑爺的生母。」
一提郭氏,喜弟的心一沉莫不是那人耍的什麼手段,趕緊說一句,「官爺有所不知,這郭氏的名聲不大好。」也沒敢挑明,先試探着看上頭的態度。
「我們當然知道她的名聲不好,不僅如此。」官爺的眼神一轉,「還知道你們兩家的恩怨。」
「那人現在死了,這些個跟她有仇怨的人,你們可是頭一個。」官爺還在那念叨着,無非是今日白天兩家還有衝突。
可喜弟腦子了在聽見死了倆字的時候,嗡的一聲。「怎麼,怎麼會死呢?」
「對呀,這不要問問溫家夫人怎麼把人害死的,死的時候衣不蔽體,臉上還被劃花了,極為悽慘呀。」官爺想着那一幕,就覺得瘮得慌。
「來吧,帶走吧。」把該說的說完了,官爺又要帶溫母。
溫言煜擋着死活不挪開,「一定弄錯了,弄錯了。」
「弄錯了弄對了公堂上自有公斷,你要是再妨礙公務,別怪咱們公事公辦了!」抓人的官爺突然變了臉,一個個從腰間抽出刀來,明晃晃閃眼。
溫言煜伸出一隻手來,隨時準備動手。
就這幾個人,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還是溫母主動站出來的,「我跟你們走。」不等溫言煜再看着,直接堵了句,「你要不想逼死我就好好的在這待着,我相信公道在人間,縣太爺一定會給我公道。」
自古民不與官斗,要是今溫言煜真跟他們打起來,這輩子也休想翻身了。
大道理溫言煜都懂,可讓他眼睜睜的看着溫母被人五花大綁的,他做不到。
喜弟死死的拉住溫言煜,「你莫要作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母親還等着我們去救,你萬萬不可把自己給折進去。」
「娘,娘!」這些話溫言煜都是聽進去的。
可再怎麼樣也管不了自己的心,世上最痛苦的事大概就是現在,無能為力的看着最親近的人,越走越遠!
後面的聲音字字讓溫母心碎,可溫母卻不敢回頭,怕溫言煜看見自己淚流滿面的樣子再失控起來。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娘!」當溫母的腳邁出門,溫言煜總有一種這輩子再也無法相見的錯覺,歇斯底里的吶喊,突然推開喜弟沖了出去。
喜弟被推的一下子撞在門框上,可喜弟扶着腰追了幾步,眼看着人家越走越遠,喜弟趕緊讓長工去給賬房先生傳話,讓他帶着銀子去縣衙門。
賬房先生是個沉穩的,有他壓着溫言煜該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這鎮上也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人,可卻也少有窮凶極惡的殺人犯,這事一出怕是有人要用溫言許的手除掉溫家。
可究竟是誰跟溫家有這麼大的仇怨,那安大夫家嗎,想想也不可能。他們與溫言許聯手,要是讓溫言許知道他們害郭氏,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想不透的事最為難捱,如今偏有什麼都做不得,只能等縣裏那邊的消息。
「姐姐,姐姐!」到了掌燈時分,招弟過來看喜弟。
算起來這還是她們成親之後,招弟第一次過來。
本來喜弟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