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這些話春葉都聽厭煩了,「對,男人沒幾個不窩囊的,溫言許也是,娘,我嫁了!」
既然是女人間的鬥爭,她怕的什麼。
看見春葉這樣春葉娘還覺得欣慰,總覺得孩子是個有出息的。
倒是喜弟這邊,出了賬房先生家的門後走的很慢。
「夫人是不是有話說?」安大夫是個聰明的,思量了片刻覺得喜弟這是別有用意。
聽安大夫問自己,喜弟突然就停住了腳,回頭定定的看着安大夫。
這樣的眼神讓安大夫心裏發慌,總覺得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心虧的事了。
「你覺得春葉可憐嗎?」
「不可憐!」喜弟剛問完安大夫趕緊接了句,說完又覺得這不一定是喜弟想要聽的話,「若換成是尋常家的姑娘肯定是可憐的,只是她這是咎由自取。」
聽了安大夫的話喜弟低低的一笑,「是啊,咎由自取。」抬腳繼續往前走,「姑娘家就怕所拖非人,還沒成親還就看出前面是個大火坑,這對姑娘家來說自然是天大的悲哀,可!」
喜弟話鋒一轉,「若是對我忠心耿耿,我想盡法子也會護她周全,若是對我別有用心,在掉進火坑之前我不推她一把,已然是天大的恩賜。」
指尖輕輕的摩擦,聽着指甲碰觸的細小的聲音,「我這個人,絕對沒有爛好心。」
「夫人放心,我既然與溫家合作定然不會與溫家存二心。」安大夫趕緊彎腰抱拳。
喜弟輕輕的勾起嘴角,「您想哪去了,再怎說您也是跟我公爹一輩的老人,這交情自然不是一個新來的能比的。」
所有的壓迫感在這一笑消失乾淨,「正好我有事要求您幫忙。」
縣裏的那個大夫喜弟見過,是個脾氣火爆的,不管餘生用的什麼法子把醫館給收了,他心裏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可如果不用他的話,就喜弟手底下這幾個人的醫術着實撐不起來,所以喜弟想着讓最聰明的安大夫過去守着,未免他使什麼手段。
且也算是給安大夫個機會,讓他也繼續學習學習。
聽喜弟這麼一說,安大夫都聽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溫家的醫館保住不說現在連縣城的醫館都到了喜弟手上,這,這喜弟是得有多大的本事。
人往高處走,喜弟這麼安排安大夫自然是願意的,立馬表明忠心,「夫人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夫人的厚望。」
心裏也明白了,喜弟帶他出去一趟不是為了看春葉,而是給他個警醒,若是心存不軌,他的下場不會比春葉的好。
恩威並施的手段,喜弟自是用的自如。
醫館雖說忙的厲害,可餘生那邊的約也尤為的重要,看着時辰差不多了喜弟讓賬房先生看着醫館,自己叫着招弟去赴約。
鎮上的酒樓人並不多,尤其是樓上包間就更少了。
「溫夫人!」喜弟一進來小二就熱絡的招呼,直接把人領了上去。
所謂的房間也就是用幾個帘子遮住罷了,屋子裏面餘生坐在主位上,而縣城醫館的大夫和管事的坐在餘生的右側。
看來左上位是留給喜弟與招弟的。
「東家!」等喜弟與餘生打了招呼,這倆人也接着起身,對着喜弟抱了抱拳頭。
如此稱呼看來餘生這邊定是談妥了,喜弟笑着回禮,「您客氣了,以後共同出事有什麼做的不對的還忘先生們提點。」
「嗯!」如喜弟所料這大夫肯定心裏不痛快,不冷不熱的說了句,也就沒話了。
依舊是管事的打圓場,「您巾幗不讓鬚眉,該是咱們聽您的吩咐才是。」
說着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那我就借花獻佛,用余大東家的酒敬兩位一杯。」接着一飲而盡。
人家這般誠意,喜弟自然不能辜負了,連忙端了起來,旁邊招弟也跟着端着酒杯。
主位上的餘生輕咳了一聲,引的喜弟側目,「我已經讓人將你們桌子上的都換成了茶水。」
那意思便是放心的喝。
餘生說完又衝着管事的一笑,「要是把倆姑娘喝醉了,可就是咱們這幾個大老爺們的罪過了。」
管事先生鼻尖上滲出些許的細汗,心裏琢磨這是不是餘生是不是在怪罪他敬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