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布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換上衣服,把還在睡覺的小月牙交給了吳媽,便跟着宋遲出了門。
來到關押戰天的房間,宋遲在事發後安排的法醫已經在檢查戰天的屍體了。
布桐很少面對這樣的畫面,只看了一眼,便轉過了身去,渾身止不住地發冷。
「嫂子,你沒事吧?」宋遲擔憂地問道,「都怪我,不該讓你來看這樣的畫面的,老大如果知道了,非罵死我不可。」
「我沒事,適應一下就好了。」布桐努力克服了不適感,深呼吸一口氣,重新轉過了身去。
沒一會兒,法醫便檢查完畢,摘掉手套和口罩,上前匯報道,「厲太太,根據初步的檢驗,死者應該是中毒而亡,我在他的脖子上發現一個很小的針孔,毒素應該就是從那裏注入的。」
「不可能的,」宋遲立刻出聲否定道,「看守戰天的地方有無死角的監控,事發之後保鏢已經查看過監控,根本沒有外人接觸過他,我們的人只是進去送飯,根本不可能給他下毒,監控拍得一清二楚。」
法醫點點頭,「那我只能把屍體帶回去解剖,進一步檢查才能給出最終的結論了。」
「好,趕緊去,一定要速度啊。」宋遲催促道。
「我明白,不出意外的話,下午就會有結果。」
法醫很快帶着助手,把戰天的屍體搬走。
「嫂子,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宋遲望向身旁的女孩。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老大不在的時候,聽嫂子的話是他應該做的,但他並不是因為她是嫂子所以才聽話,而是布桐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讓他心服口服地服從。
布桐四下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事發地點正是戰天住的房間,比較簡陋,只有一張簡易的單人床和一張吃飯用的小桌子,四個角都有監控,一扇窗戶能打開,但是窗戶外面是封死的,人不可能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