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生的最後時光……
但那個女人似乎很快意識到,自己被某種絕望的事物襲擊、就一轉瞬、隨着她悄悄的唉聲嘆氣幾聲,她的有些發黑的素顏之臉上、開始浮現一些稀奇古怪的、或許叫做笑容的東西……
又是很快:她目光又迅速地轉移到外邊去……
無論哪個角度看:該女人與普通女人不同,至少、她情緒變化非常明顯。或者說,她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更年期女人----情緒蛋!
從外相上看:她已經屬於性格與情緒應該沉穩的年齡,可她的神情在瞬間千奇萬變、足以可以看出----她至少患有某種癌症一般的情緒病的。
「荷:你是否外邊有人了?為何在床上----叫得那麼歡?」突然一位中年男人聲音傳來,該男人的聲音沉着穩定,還有無垠愛意綿綿。
「濤!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你還不懂我麼?」聽女人望着外邊,失神的雙眸散發着一種、令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渾濁之光。顯然,她在敷衍婚姻中的男人……
「我都懂!其實,你背着我在外面做了什麼----我都懂!別以為就你們鬼混於文字的人,才有她媽的靈魂!」突然那個溫和男人情緒失控了,它開始謾罵……那個女人於是堅持不往房屋裏面看,但她的渾身在發抖:臉龐上湧起一陣接一陣莫名又巨大的恐怖感----她的臉色一陣蒼白加上一陣蒼白……
玄妙大師忙不失迭地往外看:她卻什麼也沒有看到。但那位暮年女人,仍然堅持不懈地往外望。
「沒用的,望他也不會找你!」突然房間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女人朝房屋內看了看:滿眼的憤怒與輕視……
「離婚就離!不離就安分過日子!不要搞得自己明明是一個人,卻又分身幾個人似的、沒意思!」那個男人繼續發牢騷!
那個女人瞪着眼睛,一副極端仇視與憤怒的樣子。
「荷:怎麼了?」突然鄰居老太太拉開窗戶,望着那個女人問。
「蘆嬸:沒事的,我家姜濤他多疑、你若往外看兩眼、他就吃醋生氣!」見到鄰居出來和稀泥,那位稱為荷的女子趕快換了一張臉,陪笑道……
「蘆嬸:我家這騷娘兒們,她在外面有人了,她夜夜失眠、假哭……」那位男子可會告狀,聽到鄰居大嬸說話,他就趕快湊將起來。「濤:有完沒完!」只聽那位叫做荷的女子大聲地說,聽起來她很憤怒,但不傷心。「蘆嬸:我家騷荷她無理辨三分,自從她有了野男人後,常常半夜起床,坐在電腦前鬼一樣哭泣!」那位男人總算找到了主心骨,聽到鄰居大嬸和稀泥、他就進一步陳述實情……
「我說姜濤呀:咱睜一隻眼,閉一直眼----說真的,現在哪裏還有三從四德的忠貞女人呢?」鄰居蘆嬸開導那位受盡了委屈的好男兒。
「蘆嬸,我經常性地閉上兩眼睛的,如果你娶個私立學校的中學教師,就奔着她教書育人的、一副踏實本分相,發覺她在外面不止一個野男人,而且他們有那種關係,您會怎麼做?」只聽那位男子一陣見血、繼續陳述一個普通白領與女教師的真實婚姻狀況……
「姜濤呀:要不,你出去再租房子,安靜一些時候。她再不像話,可她是孩子他媽呀!」蘆嬸竭盡全力地勸導,而對方房間卻沒有聲音……
玄妙大師往房間一看:只見那位女子正在施法,給她的男人----試想,哪個女人,希望自己丈夫在外人面前揭自己的短處呢?更何況那位稱呼為荷的、暮年女教師,背着丈夫在外找男人、那是她嗜好呀!
「噓!這邊來!」突然那個人影兒,提起身體、收了一下漂浮的衣襟、穩穩地坐在陽台的小小牆壁上。
玄妙大師也趕快提了一下身體,坐在離那個女人最近的牆頭上,她要看得仔細、也要看得真切,究竟那是什麼東西?
不消一會兒功夫,那個女人突然渾身潰散,象一團堆積不起來的漆黑沙粒、她仍然在努力維持着穿着連衣裙的樣子,她依然努力維持着、但似乎一切的努力無濟於事,她還是很快潰散了……
沒多久,那家陽台上,流動着漆黑的固體顆粒,那些顆粒很小,在碰到水泥地面時,還不停地競相彈跳了一番…………
「爸爸:我就要看麼!」只聽那個
第11章:咲的揪心日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