垠的修煉生活……」花兒望着已經投入的師父,她眸光流露出了無限崇拜與羨慕的色彩。
「花兒果真乃一代武學奇才!」那個挾持花兒來這裏的人影,他望着花兒表情、讚嘆地說。
花兒正在全神貫注地望着在屋脊上跳芭蕾舞的師父,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有絕妙的突破。她似乎在此刻、除了芭蕾舞、任何外來事物都打入不了她的世界,她跳芭蕾舞的神情那麼專注、那麼開心----仿佛以靈魂無所顧忌地舞蹈着,才是她生而為魂神聖使命……
望着師父在心若旁鶩地跳着,花兒也忍不住跳動了起來,這個小小女生、她的舞姿雖然沒有師父的那般艷麗、但柔軟奔放、寧靜的海面上、似乎有一道清冽的波濤、在收放無拘地垂伏、時而又掀身而起,聽大海波浪、象一條條小小軀體內、被頃刻釋放出的、令人無比震驚的北極血流:輕盈而釋重、突然又輕靈起飛、象一隻接一隻傲然紙張之外,大海之上吟唱自如的小小海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精彩!」聽三陣持續不停地掌聲,在無休止地反覆。屋脊上的玄妙大師也好,屋檐上輕歌燕舞的花兒也罷、她們的舞姿都朝向無極限的境界,在謹慎地開花……
那個挾持花兒來這裏的人影,他鼓着掌、一副歡飲鼓舞的模樣……
突然,正在跳舞的玄妙大師與花兒,不約而同的停下來,她們相視一笑、從舞姿中將軀體抽放出來……
花兒拿出衣兜里的大手帕,擦擦汗,眼神活泛地望望師父……
師父一停止她幽美的舞姿,就又恢復剛才的姿態,電子秤一般掛在那個屋脊的正中央,那股空穴來風仍然在她腳下起舞、沒完沒了地吹拂……
師父沒有回頭望花兒,她盯着那個挾持花兒前來的人影兒、有些眼眶潮濕,突然、她徐徐地提起身體、朝向這邊走來……
「師父怎麼了?」花兒她在內心想,但她沒有出聲、她不知道師父是中了什麼毒,緣何渾身還是直耿耿的、可分明,她剛剛跳一場絕美的天鵝湖舞……
只見玄妙大師邁開僵硬的步伐,走下萬世矚目的驚險屋脊,大踏步地走。
玄妙大師,她走到那個挾持花兒的人影兒身旁,眼巴巴地望着他、望着他、就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玄妙大師的身旁,還站着那個幻影,那個幻影似乎是受到了玄妙大師影響,他也渾身僵硬着……
「師父!師父!」突然花兒衝上前去、拽着她師父的衣襟、着急地問。
「花兒,你不必擔心!你的師父大概是因為用力過度、導致渾身酸疼難忍,肌肉僵硬,但不出幾分鐘的光景,她就會恢復如初!」那個挾持花兒來這裏的人影,望着玄妙大師、似乎是一邊觀察思索、一邊肯定地說。……
「哦!?果真如此?」花兒是帶着疑問熟睡的、她的問話還沒有結束、她就站在那個挾持她來這裏的人影前,睡着了……
花兒做了一個很美麗很美麗的夢:她夢見一條小河,小河上有幾艘釣魚的小舟,一艘小舟上,一個划船人、他們划着船、一次次掀起波濤洶湧的水聲……突然所有小舟都停下了,接着是一些種類不同的魚兒,分別繽紛如雨般躍上了小舟,小舟的船艙內,突然就五彩斑斕起來----花兒繼續盯着那些被魚紛紛躍上的小舟,那些小舟忽走忽停,突然吹來一股千秋萬代一般的風,風吹彎了小舟,船艙上被凍僵的魚----爭先恐後地落入水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一陣激烈的響聲之後,整條小河內冒出了一個精彩的幕布,幕布上升、可它像一塊稀薄又博大的磁鐵,吸引着一尾接一尾的魚兒,不停地往上走、那些魚兒似乎很喜歡那塊幕布,又或許幕布是它們最大依靠,反正那些魚兒、它們粘合着幕布、在表演着,在飛舞着、在盡情演奏着它們短暫的生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鐵屑一般密密麻麻,在幕布上懸吊的魚兒,它們再次脫落幕布、落入水中……
花兒感覺有一個人牽着她的手,也慢慢地踏入水中,他們的腳下、水面很柔軟、但他們就是飄飄搖搖地,迴蕩在小河的水面上,折一枝楊柳、再折一枝楊柳……
花兒感覺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垂柳,於是,一個飛身、將身體隱藏在那棵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