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突然七聲雷鳴劃破夜空,閃電無數----齊刷刷地甩向一個污深的骯髒之地……
雪兒牽着女鬼的手,不知所以、她好奇地墊起腳尖、向遠方望去……
除了一座正在營業的青樓,消散的嫖子----開始醉醺醺地拐往「薛濤井」,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那隻女鬼墊起腳尖仰望是否有聖劍天劍之類的,沒有、只有一雙自摸的螃蟹爪、手裏捧着腐爛的木頭……
一具:甲之年老頭兒的,即使他在另外一個地方被人惡罵、也沒阻攔那雞的享受……
一具:是她黑爹的----即使她移情年輕一些的嫖子,也沒得到更加快意的享受。
三具:喊她米脂情人的。也只有在第一個情人那裏,她才活得最美…………
「噓!她用口----交幾具腐爛木頭的嘴唇,吻了他……」一個詭秘的聲音說。
「她為什麼要吻他?」那隻鬼怪異着一張無知的臉龐問。
「她一旦和男的上床了,就如同污泥----無法解脫、欲罷不能!」一個陌生的聲音冷冷地說,雪兒一愣……
「那為什麼又要吻新的?」那隻女鬼又問。
「因為無法解脫,就去尋找新的對象,去洗滌記憶、捏造假象……」
「她是誰的妻子!」那隻女鬼問。
「她沒有丈夫,沒有孩子----在她第一次去主動去誣衊人,迫害人的時候、他們就被她噁心死了……」那個陌生的聲音說。
「哦,原來是自稱潔淨的青樓渣滓呀,怪不只有嫖子才接近她呢……」那隻鬼望着幾隻在空中浮去的嫖子,長嘆了一口氣……
「哦!好端端的女兒家,緣何非要墮至青樓呢?是否她的嫖子遊說的?嘿嘿!」那隻鬼開心又好奇地說。
「呵呵!天下之大,無奇之有呀!她和以吻勾到的男子性了----也解脫不了,你信不?」雪兒脊骨耿直,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讓我們一起祈禱:以性勾結男人又主動伸螃蟹爪兒的、夜夜失眠、體內結石一圈兒接一圈地增大吧----與六年前的詛咒一模一樣!呵呵……」雪兒輕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