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出口成章,但他的出身不好,他的父親是罪犯,不能參加科舉,不能為官,父親說他是命不好。」
「會是誰呢?」
賀一鳴突然發現,這個賀府雖然是他的家,但是家大業大,盤根錯節,有很多人在賀府忙來忙去,他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更談不上了解他們。
這就好比一個身居高位的大老闆,手底下有幾萬員工,他能記住多少人?絕對不會很多,真正熟悉的可能只是幾個重要部門的主管。
賀一鳴略一沉吟,他在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是否要再次進行占卜。
「最多再占卜兩次,我就能確定兇手是誰。」
想了又想,賀一鳴最終選擇不佔卜,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縱然不依賴占卜之術,他依然有其他方法查出來誰是秦思珠的幫凶。
賀一鳴想了想,一個計劃在心中漸漸形成。
這時候,蘭蘭回來了,帶回來了四種家禽血,全是一小碗的量,撞在了冰盒裏。
「放着吧。」賀一鳴淡淡道,然後隨口問道:「蘭蘭,你會寫字,對吧?」
蘭蘭點頭,不好意思的回道:「會些一些字,但寫的不好看。」
賀一鳴點點頭,在紙上寫了三句話。
然後,賀一鳴讓蘭蘭把這三句話謄抄在三張紙上,再裝在三個信封里,分別寫上收信人,以及同樣的收信地址賀府。
「蘭蘭,你立刻出府,到街上找三個驛使,讓他們在今天傍晚前,務必把信送到。」賀一鳴吩咐道。
「是,公子。」
蘭蘭沒有多問什麼,很乖巧地跑去辦了,她的命是賀一鳴救回來,忠誠度正處於巔峰,對賀一鳴自然是惟命是從。
「希望這樣做能夠打草驚蛇。」賀一鳴目光閃了閃,喚來孫虎,讓他去辦一件事。
……
傍晚,三個驛使相繼把信送到了賀府。
正在府內巡視的李典收到了信,打開來一看:「我知道是你殺了她,今晚子時後花園見,一個人來。」
正在賬房內喝着小酒吃晚飯的吳季常收到了信:「我知道是你殺了她,今晚子時荷花池見,一個人來。」
還有一個人獨自揣摩象棋殘局的陳元泰,打開了信:「我知道是你殺了她,今晚子時藏書樓見,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