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和羅伯特去外面吃點好的。」
奧斯本搓了下手,很不客氣的就接了過來,塞進口袋裏,好奇問,「老闆,你這是準備幹什麼?」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唐刀不想多說,擺擺手讓他們趕緊去辦事。兩人對視了眼後,只好壓着好奇心出門。
唐刀其實想要把利益最大化。
如果把房子賣了,拿不到多少錢,這些錢去蘇聯買武器?還不得被人給嘲笑死,於是他想了個餿主意,買些二鍋頭來,兌點工業酒精或者工業火鹼,然後用這些去換取更大利益。
至於火鹼屬於強鹼,會不會死人…老毛子冷凍劑都能當酒喝,也沒聽說死幾個人。
毛子對烈酒的需求甚至高過了海魂衫。
不得不說,這是個神奇國度。
唐刀搖搖頭,就去冰箱裏整點剩菜,準備墊吧墊吧。
…
「100美金?我發現老闆其實還挺大方的,羅伯特。」
一出門,奧斯本就把錢拿出來,輕輕彈了下,美金髮出乾淨清脆的響聲,不過他這笑聲,像是鴨子,羅伯特一臉無所謂。
兩人並肩走出樓道口,腳步忽一緩,臉色一緊,就瞧見正面走過來個警察,赫然是斯密斯。
而斯密斯出於職業直覺,覺得這兩個傢伙,不太像是好人吶。
三個人擦肩而過,突然,斯密斯開口了,「站住。」
奧斯本兩人停下腳步,緩緩轉身,「有什麼事嗎?警察先生。」
「你們住在這?」斯密斯指了指這棟樓問。
「我們朋友住在這裏,怎麼?難道華沙警察還要限制人身自由?」奧斯本抖着腳譏諷。
斯密斯皺着眉頭,退了半步,倒不是害怕,而是對方的嘴巴是真的臭。
「我只是提醒你們,最近康維街不太安全,注意小心。」
奧斯本這人嘴巴能嗆死人,「沒有什麼地方會比華沙警察局更不安全了,我想,邦妮.卡維爾是這麼認為的。」
斯密斯臉色一下子就綠了。
邦妮.卡維爾是華沙一處工地女工人,但被指控非法xx,並且被華沙警方控制,但在次日,其被送往醫院,不治生亡,醫生在其身上發現了7名男性警察dna…
這件事在東歐及歐洲鬧得轟轟烈烈。
女性組織成員靜坐表示抗議。
當時斯密斯就在裏面當差,也是見證人之一,那對於他來說,是生涯的恥辱,現在被人掀開,這老好人都有點要掀桌子的衝動了。
「不好意思,先生,午餐時間到了,我得和我朋友去吃飯了,拜拜。」奧斯本作勢抬手,可上面根本沒手錶,那臉上楊着讓人作嘔的虛假笑容,拉着羅伯特轉身離開。
斯密斯深吸口氣,強忍着怒意,要不是現在有點急事,他真得把這囂張的傢伙帶回去好好問問,最後深深看了眼,就朝着熟悉的樓道走上去,走到二樓,抬了下手,又放下來,整理一番警服,搓了下臉,把面部肌肉放鬆,把剛才的不開心忘掉後,才敲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