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下。」
「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鬼屋員工議論紛紛,在場唯有一個人表現的非常奇怪,那就是坐在陳歌旁邊的瞎子。
放映廳里鬼哭狼嚎,陰風四起,瞎子卻保持着自己的姿勢,一直低垂着頭,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樣。
足足等了三分鐘,電影才恢復正常,只是電影裏的畫面又換了一個地方,畫質也變得清晰了一點,給人的感覺仿佛是在一段電影裏剪切了另外一部電影的部分鏡頭。
「放映室里沒有人,正在觀看的電影卻自己發生變化,這放映廳里隱藏的那一位恐怕是察覺到了威脅,想要刻意隱藏某些東西。」對方越想隱藏,陳歌就越要深挖到底,在他自己看來,只有知根知底,才能真正找出癥結,幫助到對方。
電影中的場景變為一座別墅,雯雨平躺在餐桌上,她的臉上包裹着紗布,將左眼給遮住。
一個微微駝背的男人站在餐桌旁邊,他臉上也蒙着紗布,同樣是遮住了左眼。
男人靜靜注視着雯雨,幾秒過後,雯雨被紗布包裹的眼眶開始滲血。
那潔白的紗布慢慢被血液浸濕,就像是一朵紅色的花開在了眼眶當中。
「眼睛更換第二個星期了,為什麼還是不行?我們是親兄妹,血型完全一致,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大的排異反應?」
男人愈發急躁,每當雯雨的眼眶冒出鮮血,他臉上的紗布也會在同時間被血液浸濕,就好像自己的眼睛收到了某種呼應一般。
眼部神經特別多,此時疼起來真的要命。
男人身體打顫,手緊緊抓着桌子邊角:「比昨天更疼了,傷口根本沒有癒合的跡象!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他打開客廳里的柜子,裏面是各種醫療用品,而在男人移動的整個過程中,雯雨就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