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竟然拿那麼多的銀子去買一幅破畫兒,也不給我多添一些嫁妝?!」方清尖叫道。讀爸爸 m.dubaba.cc
與其說她對劉家這門親事是非常滿意,不如說是對她那未來的夫婿非常喜歡。
為了討好為了的婆婆,便想着多帶一些嫁妝過去,這樣也有面子不是?
只可惜,自己的娘太不給力了,就那幾台的嫁妝,看起來就夠寒酸的。
誰知道話音剛落,于氏沒有說話,反倒是被方平章一巴掌扇飛了。
「嫁妝?誰給的臉了?我告訴你,我們方家的東西,你一分一毫都別想得到。」
「老爺·······清姐兒········」于氏本來對方清大呼小叫的很不滿,可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打,心裏一揪一揪得疼。
她驚呼一聲,就要撲過去。
誰知剛一有動作,就被人從後背拖了回來。
「賤人!」一把將人甩到了軟塌上。
「嘶······」于氏的脊背也不知道磕到了什麼地方,疼得她直冒涼氣兒。
她忍着疼問道「老爺,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了?」方平章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告訴我,那八百金到底是哪兒來的?」
她本想問,惠嬤嬤沒告訴你嗎?
可對上方平章那吃人的眼神,也不敢犟嘴了,乖乖地說道「我拿首飾,和那幾個鋪子湊,湊齊的。」
本着多說多錯的原則,她現在還真不敢什麼都往外說了。
方平章「八百金,買了一幅什麼畫兒?」
「就,就是木道子的湖水楊柳圖。」于氏不敢有所隱瞞。
「那幅畫兒不是兩百金嗎?」平靜的語氣中,不帶一絲的火氣。
他越是這樣,于氏的心裏越是害怕,「畫兒,是,是假,假的。」
「假的?不見得吧?」方平章譏諷地說道。
「老,老爺,你,你想說什麼?」于氏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希翼,難道說,老爺有什麼辦法?
方平章淡笑道「我覺地這就是一個局。」
于氏用力地點點頭,眼睛裏的希翼更盛了。
方平章沒有理會她,繼續說道「其實,買畫兒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而真正的目的就是和你的情郎,那個江一眼江師傅偷偷將銀子昧下了,我說的沒錯吧?嗯~」
最後一聲嗯故意提高音量,嚇得于氏渾身直哆嗦。
說話都不利索了,「老······老爺,您·······您·······您說什麼呢?」
「聽不懂?」方平章湊到近前低聲問道。
于氏偷偷咽了咽口水,用力地點了點頭。
「你他、媽、的還跟老子裝?!」方平章一腳踹在了于氏的肚子上,「你現在告訴我,她,還有明松苑的那個,到底是誰的種兒?啊?!」
「老爺·······」于氏艱難地喚道,她只覺得五臟六腑絞着疼。
她顧不上額頭上的汗珠,扯着方平章的衣角跪了起來,「老爺,請您不要聽信小人的讒言,中了別人的離間計。
我買畫兒之所以被騙,就是方汝那個小賤人在背後搗的鬼。老爺,她是見不得我們好·····」
「滾!」方平章一腳將人踹開,「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往汝姐兒的身上潑髒水?!」
他抬腳的時候,膝蓋正好磕到了于氏的鼻子上。
一陣酸痛,直接由鼻子竄到了腦門兒上。難受地眼淚嘩嘩地流。
心裏恨極了方汝,可又不得不將眼前這一關糊弄過去。
別說,還真是天上的賤皮子。被人這一番摔打,她的腦子也清醒了。
她眼下只能表真心了,「老爺,我對王母娘娘發誓,這輩子,我於櫻娘只鍾情於老爺一個人。」
方清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她怎麼一點都沒有看懂呢?!
不得不說,于氏對方平章的脾氣摸得那是透透的。
這不,一句話說完後,方平章臉上十分的怒氣,頓時消去了五分。
他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那你告訴我,你和江一眼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