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季鈞剛踏入皇宮,便被內侍帶到了御書房。
季鈞進來後,只有林清樾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茶。
「老臣見過陛下········」
剛要行禮,便被林清樾擺手打斷了,「行了,季卿不必多禮,坐吧!吳順,上茶!」
「多謝陛下!」季鈞躬答應後,便坐了下來。
也許是因為今是除夕,林清樾的心非常好。
他率先開口話,「他們幾個還沒有過來,我們想一起話。」
季鈞這時才明白,陛下還叫了別的人過來。
既然如此,那定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吩咐了。
季鈞:「這是陛下登基的第一個除夕夜,理應普同慶,好好鬧一番的。」
林清樾卻不以為意,「你們都是朕的肱股之臣,除夕,能坐在一起喝喝茶,陪朕話,便很好了。」
「再者,那些東西不過是表面的。」
林清樾的一番話,讓季鈞心裏十分受用。
他真心實意地道:「能陪在陛下邊,也是老臣的榮幸。」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後,林清樾突然道:「季老夫人今也進宮來了,她可有去看季雨?」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季鈞的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雖然季雨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心裏都清楚。
可陛下突然問起來,就由不得季鈞多想。
他原本放鬆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來,面上卻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陛下,今是好子,我們便不提那些人了。」
顯然是對季雨做出那樣的事,感到痛心疾首。
林清樾:「先生別這樣,季雨一時想岔了,着了別饒道兒,也不能全怪她的。」
季鈞心:「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將人放出來呢?」
季雨的事發生後,林清樾並沒有將人真的送進冷宮,而是直接將她囚在她的宮裏。
這樣算是給了季家一個極大的面子的。
季鈞心裏雖然意難平,可面上卻絲毫不敢顯,他嘆息道:「都是老臣沒有教好。」
林清樾擺手道:「先生千萬別這樣,在朕的心裏,您可一直都是朕的良師益友。」
林清樾的一聲「先生」,讓季鈞的心裏又酸又軟,「陛下謬讚了,老臣愧不敢當!」
林清樾:「朕覺得先生擔得起的。」那就擔得起。
在整個大興,陛下就是,他什麼便是什麼。
季鈞笑呵呵地擺手,道:「是陛下資聰穎,老臣可不敢居功。」
林清樾:「若是沒有先生的指導,朕又怎麼會弄明白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呢?」
「再者,季昭如今也能獨當一面了,難道這不是先生的功勞?」
季鈞心裏一緊,他明白陛下這些話的真正用意了。
他替季昭謀劃俞縣縣令一職,一直都是暗箱作的。
難不成陛下已經知道了?
不可能的,這件事十分隱秘的,除了他和季昭兩個人之外,就連自己的妻子都瞞着的,陛下怎麼會知道的?
他起心思,笑着道:「機緣巧合之下,昭兒去了俞縣。」
「不過,老臣很欣慰,他能夠為陛下效力。」
林清樾:「季家祖孫三代為官,朕深感欣慰。」
「季雨的事,朕明面上雖然不能什麼,可讓老夫人和她悄悄地見上一面,朕還是可以做到的。」
「先生放心,我已經讓人帶着老夫人去了季雨的住處了。」
季鈞慌忙站起來,未語凝噎,「老臣多謝陛下!」
林清樾:「先生,這是幹什麼?
第六三一章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