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一窩蟻 www.yiwoyi.com」莫問低聲說道。
「說不定,二龍山是王家秘密練兵的地方。」
木婉搖頭,「我倒是覺得,王家的私兵根本就是在兵營里。」
「而二龍山,是別有用處。」
莫問抬手將木婉蹙緊的眉頭撫平,「好啦,婉兒,江山社稷的事情,自然有陛下操心。」
「像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就過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他可不想看着婉兒為別的男人的事費心費力的。
木婉知道,他這是打翻醋罈子了,「我不過是閒着無聊,隨口說說而已。」
莫問:「婉兒,可想出去走走?」
木婉點頭,「好啊,我們叫上娘一起出去逛一逛,中午便不回來吃飯了。」
木婉的話,莫問自然沒有反對的,「好,我這就去跟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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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恭送王爺!」賀炳知對着長長的車隊,語氣恭敬地說道。
任誰都能聽到他話語中,極力掩飾的高興。
這個瘟神,總算是走了!
他直起身子時,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感覺天都更藍了。
他對着身後眾人一揮手,心情愉悅地說道:「走,去元樓喝酒去!」
沒錯,在徐州城內,也有元樓。它是京都元樓的分店。
「王爺剛離開,賀知府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慶祝起來了?」
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差點將賀炳知給嚇尿了。
「不是,怎麼會呢?」他轉過頭,滿臉笑意地說道。
墨六板着臉,「可我剛才好像聽賀知府說,要去元樓喝酒,慶賀一下。難不成是我聽錯了?」
賀炳知心裏暗道倒霉!
面上的笑容卻更加諂媚了,「呵呵,六爺這是哪裏話?!」
「若是您不嫌棄的話,就一起去坐坐吧。」
墨六淡淡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差你這頓飯?!」
賀炳知有些膩味,挺直脊背,淡淡地說道:「六爺,本官一直都以禮相待,可你卻處處為難本官。」
「不知這是何意?」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這還真的當自己是軟柿子啊?!
墨六挑眉笑了,直言不諱道:「聽大人這口氣,是對我們王爺不滿啊!」
賀炳知即便是心裏那樣想的,嘴上也不能那樣說。
他沉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休要胡言,本官對王爺恭敬有禮,不敢有絲毫怠慢。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的?」
「哈哈哈!」墨六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這話從何說起,知府大人不清楚嗎?」
「你若是不清楚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解惑。那就是·······從頭說起。」
從我們剛一進城時說起。
「真是王爺給柳大人的賞賜。」話音落下後,一個精緻的荷包,便出現在柳大人的手裏。
再一抬眼,一人一騎已經追上前面的隊伍,跑遠了。
賀炳知盯着漸行漸遠的隊伍,目光平靜,面無表情。
只是他的心裏卻是絲毫不平靜。
難怪他突然間停留在徐州城,不直接去行宮。
難怪自己幾次過去請安,他對自己都是愛答不理的。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可他到底是氣自己沒有帶着人列隊去迎,還是怪自己沒有全部打開城門呢?
不管是因為什麼,他現在心都有些後悔了。
看來這個逍遙王也不是傳言那邊一無是處啊!
「大人·······」隨從在旁邊輕聲喚道,「我們該過去了。」
賀炳知掃了一眼面露詫異的幾個人,長嘆一口氣,面露惆悵地說道:「唉,短短的幾天相處,還真是捨不得王爺離開呀!」
「不過,好在王爺從此便住在行宮裏,我等也可以多多親近。」
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地看着他。
有的人率先反應過來,連忙附和道:「大人說的是。這逍遙王一走,我這心裏還真的捨不得。」
另外有人面上不顯,心裏卻是覺得好笑:呵呵,剛才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