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問冷哼一聲,「既然編不出來,那就別編了。」
這怎麼是編呢?!
阿玄梗着脖子說道:「殿下,這·······」
莫問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出去吧!現在看着你便煩!」
「不是········」
阿玄剛要說話,便被莫問沉聲打斷了,「怎麼,我現在的話都不管用了嗎?」
「當然不是!」阿玄連忙搖頭,「我只是······」
「出去!」莫問沉聲喝道,一字一頓地說道,「若是還當我是你的主子的話!」
阿玄心裏一凜。他覺得自己再說下去,兩個人肯定會鬧得很僵。
他沉重地點點頭,「是,殿下。」眼下這情形,看來只能等着他氣消了,再過來說話了。
阿玄一路心事重重地往回走,看到自己居住的小院子時,一顆心頓時沉入了谷底。
自己是去跟殿下說去濱州的事情的,怎麼到頭來,成了這個結果?
他不由得躊躇了,這讓他回去後,跟單野大人如何交代啊?!
他扭頭看向身後的路,有心想要回去說一說,可想到剛才莫問的態度,他又不敢。
倒不是覺得自己張不開嘴,就是擔心跟莫問之間關係弄得太僵了,自己沒有辦法收場。
畢竟,以後要仰仗莫問的地方頗多。
可以這樣說,若是沒有了莫問,他的一切計劃、一切謀算都將成為泡影。
可對於單野,他同樣需要他背後的力量。
唉!
阿玄長長地嘆了口氣,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樣的感覺。
只覺得自己心裏十分煩躁,卻有說不出,自己到底在煩躁什麼。
他真的想大喊一聲,以紓解心裏的鬱氣。
可左右看看,在這個環境裏,他還真的不敢大喊大叫的。
但是,什麼都不做,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心裏。他實在是受不了。
阿玄第一次感覺到欲哭無淚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
「主子!」墨九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了出來,壓低聲音稟報道,「阿玄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山路上,左右徘徊,遲遲沒有回到住處。」
莫問嗤笑一聲,「這就對了!」
什麼對了?
墨九一時沒有跟得上莫問的思路,但也決計沒有要開口詢問的意思。
憑着這麼多年跟在莫問身邊的經驗,他知道,莫問雖然面上看起來一派閒適,可心裏卻是藏着事兒的。
知道莫問心裏不痛快,墨九也不多打擾。
見他沒有別的吩咐,便躬身一禮後,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莫問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他重重地將茶杯丟在桌子上,冷哼一聲,便垂下眼帘,兀自想着心事。
齊五從外面走了進來,對着莫問躬身一禮,滿眼歉意地說道:「主子!都是奴才的錯,奴才睡······睡過頭了。」
「睡過頭了?」莫問挑眉看着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習武之人,還能睡過頭?」
「這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齊五不由得更尷尬了,「主子說的是。我以前,是沒有睡過頭的時候。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莫問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說道:「其實,也不必如此。即便是有事耽擱了,你直說便是了。」
齊五詫異地瞪大眼睛,「主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莫問笑了,「大家都這麼熟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我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