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面色一頓,「奴婢早晨早起時,看到的。」
「看到的?」木婉微眯着眼睛,認真地打量着她,「可我怎麼聽說,娘她昨天夜裏便離開了呢?」
彩雲愣怔地看着木婉,「王妃不是說,您不知道老夫人出府了嗎?」
木婉:「先前一着急,便給忘了。但經你這一提醒,我又想起來了。」
彩雲擰着眉頭,「您不相信我?」
木婉點頭,「是啊,不相信你!如今這種情勢下,我誰都不相信。」
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想法兒剛在腦子裏形成,便感覺又什麼東西向自己撲來。
彩雲下意識地向旁邊一躲,並對着東西飄過來的方向出手。
手剛伸出去,便被攔住了。
憑感覺,對自己出手的人,身手不低。
這個府里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念頭剛從腦子裏閃出,整個人便被人制住了。
隨即,臉上一疼,一張上好的人品面具,便從臉上脫落。
「你到底是什麼人?!」木婉厲聲喝道。
「彩雲」也不回答,咬破嘴裏的毒囊,直接中毒而死。
「死了!」
木婉聞聲抬起頭,「流珠?!你怎麼在這裏?」這個時辰,你不是應該在銀樓嗎?
「我原來不知道,你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
「多謝主子誇讚!」流珠屈膝一禮,「是袁叔讓奴婢過來的。」他擔心王妃這裏有危險。
「袁叔?!」木婉一愣,「你是什麼時候見過他的?」
流珠沉吟了一下,說道:「就在晚飯時辰。」那個時候人多眼雜,倒是個見面的好時辰。
木婉:「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流珠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他說,內部出了叛徒,將他們全部騙了出去。」
「老夫人他們是被穿着衙役衣服的人帶走了。」
「還有,飯莊那邊都被官差給封了。因為提前有準備,飯莊裏提前都打掃過了。」
「他還告訴奴婢,王妃會有危險,讓奴婢來您的身邊。」
「就這些?」木婉擰着眉頭看着她,這說了一大堆,怎麼一句有用的也沒有?
流珠認真地想了想,用力地點點頭,「沒有了!」
木婉歪頭看着她,「那你看着,當時袁叔的神情如何?」
流珠:「他只是跟我匆匆地說了幾句,便走了。具體神情如何,奴婢也沒有看清楚。」
木婉看着流珠,「袁叔這樣說,看來你的身手很不錯。」
她話鋒一轉,「那你值得信任嗎?」
流珠噗通一聲跪到地上,「主子,當年老爺調教奴婢,就是讓奴婢封您為主的。」
木婉:「這樣說來,你對我是忠心耿耿嘍?!」
流珠點頭,「只要主子一聲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木婉擺手道:「這倒是不必了。只要你對我沒有異心便好了。」
「我的身邊,正好缺一個有身手的人,你來了正好。」
「對了,還有誰知道你有身手?!」
流珠想了想,說道:「老夫人也知道的。」
「娘竟然沒有告訴我?!」木婉有些幽怨地說道。
流珠:「其實,當初何郎中設局讓您買下奴婢,就是想讓奴婢跟在您身邊,隨時保護您的。」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您直接將奴婢丟進了銀樓。」
木婉慢悠悠地說道:「事實證明,我的決定也沒有錯。」
你將銀樓搭理地很好,比我想像地要
第六五七章流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