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眾國仗着拳頭硬,非把人家那邊欺負死才算嗎?那邊人多可憐啊,日子都過不安穩。」
那你啥意思?
收留幾個?
「那不能!」趙姐姐道,「能同情,能援助,但就像我們外務方面說的,哪的事情,在哪解決,試圖把壓力轉移到我們國家身上,憑什麼?我們三十億人民辛辛苦苦創造出的美好生活,憑什麼讓別人來享受?入華夏則華夏之,不想歸化,不打心裏認同我們的文明,憑什麼給他們好日子過?打他們的是王師,又不是我們,沒道理讓我們為他們負責——我就是感慨一下,這不是要表現政治正確嘛。」
關蔭很讚賞:「這就對了,再說,人家日子過的原本比我們好,你看看人均……」
耍流氓啊這人。
你這一人均,全世界都笑了。
「再說,也同情不着,文明的鬥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五大流氓哪可能讓撒拉頂再生,」關蔭道破本質,「所以那邊一出現一個有可能成為人物的,王師立馬飛毛腿伺候,四大流氓要麼幫忙,要麼抗議一下,有些利益,五大流氓是共同有的。」
打住,這話題不能再說了。
外務方面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是抗議歐美那邊的流氓對中部人民耍流氓的,只不過,我們自家的建設都沒起來,實力不夠,想幫那邊老百姓討公道也力有未逮啊。
二小姐比較關注這些,就問大姐夫:「那就沒有徹底解決的方法了?」
有。
「世俗化,先世俗化,然後要麼東化,要麼西化,想另一個文明異軍突起,東邊不答應,西邊不答應,因為世界雖然足夠大,卻容不下第六大流氓,而且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黑化的第六個流氓。」關蔭道,「所以啊,有些事情,看看就行,表達一下憤慨和譴責,已經是我們能做的極限了。」
不過,這事兒怎麼成姐姐妹妹們關注的焦點了?
大師姐遞過手機,表示,你自己看。
咋了?
還能咋了,王師對那邊動手了,以懷疑那邊的洗衣粉里可能夾雜了啥違禁品,影響世界和平的理由,就在半個多時辰前,向那邊發射了三百多枚飛毛腿三代,世界譁然,國內已經開始討伐起王師了。
外務方面正在義正詞嚴表達來自東方的強烈譴責。
大毛氣急敗壞,那邊有人家的傳統利益呢,這是真急了,威脅「搞不好是要逼着那邊搞出真洗衣粉的」。
歐洲?
算了,正吵着各自的利益分配呢,約翰想退群,據說正要組織公投,漢斯忙着跟帝國搞工業合作,不過反對帝國把高鐵修到歐洲去。
高盧挺有意思,能力不強口氣大,嚷嚷着要對誰對誰趕盡殺絕——其實就是派了十來個人跟着王師過去溜達一圈。
對了,棒子也表達了一下對那邊的深切同情。
「聯合會又在開會了。」景姐姐看到一排文字報告,嘆道,「那位快禿頂的大叔又要雖然慷慨激昂,然而無濟於事了。有時候,想想我們真夠幸福的,吵吵鬧鬧,就為今天吃的醋是老陳醋還是海天醋,外有軍隊守護神,內有內務工作部門維持秩序,這才叫生活,生逢盛世,幸甚至哉喲!」
啾一口,親在娃兒媽小嘴兒上,關蔭道:「所以啊,我們才不跟風呢。」
「但是不少網友現在挺關注國際局勢,還有文藝界的人現在說帝國的文藝工作者也應該發出自己的聲音,我看也沒幾個真壞的,應該都是真同情那邊的人吧。」趙姐姐碰下小師弟,道,「我們要不要哪怕只是譴責一下?」
關蔭道:「不用,這種事情,國家發聲,就代表我們老百姓的態度了。我們這些文藝工作者,不關注時代局勢是不行的,但當聖母也是萬萬不可取的。帝國的文人,也該有為帝國的利益考慮的覺悟,有些事情,我們不能表態,不過,網友的這種態度很好,這是自己當家做主了,想着放眼世界,比前幾年那種聽到什麼事情都麻木不仁漠不關心要好的多,但要有個度,」他進一步說明,「帝美關係,正如官方所說,互相競爭,互相較量,但也互相促進,有時候,還會互相支持,至少互相不拖後腿。比如我們這幾年收拾倭國,真到了收拾的時候,比如封殺,比如商貿方面進行打壓,王師也只是譴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