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逛。
而流雲和姬如塵望着紀由乃和宮司嶼牽手相依離去的背影。
趁着四下無人,深沉的交談了起來。
「阿塵,還記得當初在祭靈島,我和你說過的話嗎?我說過,宮司嶼和一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說來也巧,現在回想起來,那人也有擁有抵禦一切靈力攻擊的能力,從前我就覺得這不是巧合,現在想想……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如果並非巧合,那就是有人故意為之,先前我就覺得他奇怪,靈竅無法窺透,原來真的是被封印了……」
「現在我們怎麼辦?」
「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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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安逸了一會兒。
宮司嶼和紀由乃路過封家祖地河對岸的端木家地盤,就聽到了激烈的爭吵聲。
其中,還有阿蘿那無法無天囂張至極的笑罵聲。
「來來來,一個個過來叫奶奶,叫喚的我開心了,我就去讓我家阿乃替那個什麼端木熙月把咒給解了!」
紀由乃和宮司嶼相視一眼,牽手尋着聲源,走過去一看,哭笑不得。
阿蘿騎在一個端木家的族人身上,把他當狗似的對待,那人嘴巴被煤球堵住,脖子上還套着一根繩索。
一旁還有四個人,三女一男,三四十歲的模樣,穿着少數民族的服飾,被阿蘿倒吊在了樹上,鼻孔里插滿了線香,青煙裊裊,鼻涕滲出,狼狽至極。
地上爬滿了毒蛇毒蠍蜈蚣,很多都是死了,但是還有一部分活着。
巨型的妖蠱蛾正慢吞吞的伏在地上,一點點的啃噬着地上的毒蟲。
紀由乃一直在奇怪,妖蠱蛾去哪兒了,卻不想,竟和阿蘿呆在一起。
原來,插在端木熙月胸腔的那把匕首,縱然是封玄清請了封家的靈醫去診治,也沒拔出來。
周圍還昏死着很多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端木家人。
看樣子,都是阿蘿的傑作。
一見紀由乃來了,阿蘿踩着遍地的傷患,到了她面前。
「發生了什麼?」
「哦,端木家的人真歹毒,想對我下黑死咒,讓我化成一灘腐爛的屍水,要我性命,被我發現後,我肯定不依啊,這不陪他們玩兒呢嘛?」
「竟有這種事?誰下的?封錦玄呢?他不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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