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骨頭先生,一個人睡挺孤單的,要不然……你晚上陪我睡?」
阿骨僵硬的搖頭擺手,「不了不了,阿骨喜歡席夢思,軟軟的床,告辭。」
宮尤恩混血俊美的深邃臉龐,浸着意味不明的笑光。
望着阿骨匆匆離去的僵硬背影。
笑眯起眼,倏然望向了莊園二樓右邊一處窗口前,正在觀察他的少女。
優雅的揮了揮手,宮尤恩眼底興趣濃郁。
「有趣,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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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金陵市,宮家祖宅地。
沈曼青在宮銘毅回帝都時,就乘坐飛機轉院回帝都繼續接受治療了。
宮家祖宅除了留守的下人,宮家人幾乎走光了。
除了一個人。
宮司懿披着件灰色風衣,裏面還穿着醫院的病號服。
拄着拐杖,他一拐一瘸的從宮家祖宅正門步入。
恰巧遇到了巡夜的管家福伯。
「二少爺沒回帝都?怎回來了?」
「哦,有母親的衣物落下了,回來拿。」
宮司懿目光陰冷,看福伯的眼神,讓福伯覺得背脊發寒。
沒多問,福伯就離開了。
宮司懿在福伯走遠沒影之後,見四下無人,恢復正常的行走姿態,腿腳利落,完全沒有受傷行動不便的跡象。
他輾轉於幽深漆黑的迴廊,走了很久,最終,來到了宮家祖宅極為偏僻的破敗院落中,跳入了古井。
從古井底的通道,進入那座地下密室。
放眼望去一百口猩紅的棺材,還有那正中央被封印在水銀池底的東西。
宮司懿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佞詭異的森笑。
「這是哪裏?你想做什麼?」
忽然間,心中,一個聲音,慌張的問道。
「製造混亂的第一步,挖掘出這個家族最原始的恐懼,最可怕的禍亂源頭,自然,就必須將這個鎮壓在水銀池底部的東西放出來,為我所用。」
「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看着,我倒是有些好奇,這個被宮家鎮壓在地底的邪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帝都那頭,紀由乃正在聯絡諸葛青雲,詢問女厲鬼找到沒。
金陵這頭,附身在宮司懿體內的權繆,拉動了機關鐵鏈,將禁錮在水銀池底部,用鐵水灌注焊死的棺材抬起,準備破壞封印。
而在帝都壹號院的宮家老宅中。
一縷被黑霧纏繞,雙眼如黑色洞孔,渾身怨氣瀰漫的鬼魂,正漂浮在宮銘毅的臥室內,死死盯着熟睡中的宮銘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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