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過她。
就算再見面,也該有個難以啟齒的過程。
可這個女人,從進屋開始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對話。
又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順其自然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說給誰聽的?
厲庭深勾唇,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裏,泛起一抹涼薄諷刺的光。
好一個開源節流。
「既然有接手那麼多藝人的氣魄,現在跟我計較我一天的工資?」
葉清秋被沈繁星給出地理由搞得莫名其妙!
帶薪休一天假都要計較,她沈繁星什麼時候這么小氣了?
沈繁星拉開椅子,把葉清秋安排坐下,之後從她身邊坐下,一臉的無奈。
「我能有什麼辦法。沒錢啊!」
「……」
饒是葉清秋對這個可有可無的話題有多漫不經心,此刻也忍不住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遠遠在客廳聽到沈繁星這句話,一屋子的人都恨不得將沈繁星打死!
沒錢?!
誰沒錢?!
堂堂薄氏財團的執行長老公還穩穩噹噹地坐在這裏,她哪兒來的臉說自己沒錢的?!
厲庭深視線涼涼的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無動於衷的男人,低低哼笑出聲,再開腔,冷語帶着淡淡的嘲弄。
「沒錢?」
薄景川抬眸,淡淡睨了一眼厲庭深,見他臉色難看,微微扯了扯唇。
「嗯,沒有。」
厲庭深涼薄的唇微微勾了一下,繼續嘲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窮酸了?」
薄景川緩緩站起身,一身筆挺的墨色西裝包裹下的身姿高大挺拔,穩重矜貴的氣質攜着一股不容忽視的清淡強勢從周身滌盪開來。
「窮酸」二字,哪裏適合放在他的身上?
他視線朝着餐廳的方向看了看,薄唇也緩緩扯起一抹弧度,「這要看她了。她需要我窮酸的時候,就必須得窮酸。」
厲庭深:「……」
許清知突然覺得,她有些後悔答應這個「窮酸」來陪沈繁星了。
她是來蹭飯的,不是來吃狗糧的!
厲庭深額頭上有那麼一瞬間有幾根青筋突了出來。
比起許清知猝不及防被餵狗糧,厲庭深覺得薄景川在他的房子裏餵狗是件更可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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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知:???(黑人問號臉)餵狗?
【不行,先來一張!接下來的兩張安排,一張可能得過凌晨了,一張明天睜眼看!今天時間沒安排好,抱歉各位~但是保證更新不會缺~不好意思開口要月票了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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