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勾了勾唇,頗為溫善地說道:
「嫂子,還是選一件漂亮一點的顏色吧。這種戶外活動女人大多數都是來湊熱鬧的,不穿的漂亮一點,來這裏豈不是一點兒意義都沒有了?」
薄景行突然從旁邊伸過腦袋來插了一句話,「為什么女人是來湊熱鬧的?騎馬,射擊,賽車這種事情女人也不是沒有吧。你不就是一個典型的特例嗎?以為小時候跟我們幾個是白混的啊?」
薄景行對袁思純的話有些不滿,袁思純什麼本事他自然也是知曉一點的,跟他們一起長大,怎麼也不可能是個空架子,如今把女人說的跟個花瓶似的,這連帶起來好像他們也都是空架子一樣。
但是這話說出來,卻好似強調了袁思純跟他們關係不一般的事實,同時他也算是認可袁思純的幾分本事。
這話說出來,薄景川的臉色直接冷了幾分。
而袁思純則是很明顯地顯出幾分優越感,朝着薄景行笑了一下。
「也就是跟你們在一起久了,萬不得已學了點兒招數。可嫂子能一樣嗎?」
她轉頭,視線在沈繁星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面上卻繼續笑道:
「……她怎麼能跟我們這些從小就舞槍弄棍的在一起比較……」
薄景行聽到這裏,臉色突然變了變,知道自己貌似說錯了話。
可是為什麼,他心裏邊還挺樂見其成的?
這是一種什麼詭異的心態?
「嫂子一看就是文文靜靜的學霸類型的,這個時候……難得來一次,真心建議嫂子穿的漂亮點……」
這話還挺有點兒技術含量。
雖誇了沈繁星是個學霸,但是卻重在強調,沈繁星是個花瓶。
「……」
「……」
「……」
意思太明顯,就連一旁對國語並不是很通透的「笨蛋」戚墨寒也聽出來點兒不對。
盯着袁思純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沈繁星,突然笑了一聲,指着沈繁星道:
「她?文文靜靜?……的學霸?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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