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都微微張開着,「是……是嗎?」
陳天浩不屑地繼續走遠了段距離,他甚至都已經以側身來面對起群體來。
「到了這地步了,你還多嘴問他什麼呢?事實不是很明顯嗎?」
面對着錢豪的一再數落,陳天浩終還是開了口,「隨便你怎麼說?」他快移了下眼珠,對向着旁邊的錢豪。
「我看我說得就沒錯吧!」
「錢豪!為什麼你會這樣想?」沈夢婷望向了錢豪,可在那直視過程中,卻時不時地偏頭望下陳天浩,「你覺得他知道一切的理由在哪裏?」
「我前面就已經說過了。他——也就是刺客,可以非常直觀地感受到對方同伴的殺氣,也可以在見識到敵方動手時,瞬間做出防禦的反應。可是他呢?」一手指向了陳天浩,錢豪的嘴巴都充氣似地鼓起了。
在實力相差無幾的刺客中,確實是可以在剎那間知道對方的招數,並且做出反應的。有的厲害刺客,甚至都可以提前預判出敵方的攻擊路數。
但是……
沈夢婷還是有些不相信錢豪的話,她隨即攤開了兩手,「可是!錢豪!這也不能完全就去說明一切啊!可能他當時就分神了呢?」
「分神怎麼能來救你的?」
「這個……」沈夢婷垂下了目光,她在抬起眼珠的時候,已是數十秒之後的事情了,「可能是他在有刺客刺殺完你後,才覺察到有人要攻擊我們的。所以他就準備出手來救我了。」
「不!不可能的!如果真是如此……咳……咳……」因為咳嗽,錢豪就將手放到了自己嘴巴前。不過在嗓子稍微好受點後,他便開始了滔滔不絕,「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他也應該在攻擊你之前許久,就作出反應擋在你身前。而先前的情況是怎麼樣的呢?」
錢豪的問題剛一放出,沈夢婷就回憶了下當時的景象。
在錢豪被攻擊之後,沈夢婷才知道了有刺客要刺殺他們。換言之,也就是在錢豪被刺之後的時間,沈夢婷才遭遇到了同等刺客的刺殺。
「但是這……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沈夢婷的口吻已經變得毫無底氣。
「能說明什麼?」錢豪搖了搖頭,「不是就說明着他知道他同伴會動手嗎?既然知道一切,居然還不快點告訴我們,這真得很難令人不懷疑他的動機。」
「可就因為時間關係,便聯想到他知道一切。那是否……是否太牽強了呢?」
「一點都不牽強!刺客就是個以時間為生命線行事的職業!所以一點都不牽強!」
沈夢婷不再多語,她單就只是扭頭直勾勾地盯向了陳天浩。似乎在錢豪的那麼多聲質疑下,陳天浩的樣子還看上去挺淡定的,他甚至都沒有去反駁一句。
見到陳天浩是久久沒有露聲,錢豪就變得更為起勁了,「怎麼?沒話了嗎?」
陳天浩沒有加以理睬,他桀驁不馴般的斜歪了下頭顱,一側嘴角還在慢慢沉下。
「好吧!既然你一直選擇沉默,那就來說說我的推理!」錢豪稍加喘了幾口氣,「你應該早就知道你的同伴要對我們動手了,理由我之前都已經講清楚了。之後你可能有些後悔,於是就選擇了反水。怎麼?我說得對嗎?」
沈夢婷的兩眼隨着他人的言語深入,變得更為睜大。
「我猜測你應該是最後一刻改變刺殺我們主意的吧!所以你才會在最終時刻擋在沈夢婷身前。倘若你早先點改變主意,又或者說稍微晚點,都不會在那個時刻,忽然幫沈夢婷擋住攻擊。至於你為什麼沒有擋住刺殺我的。答案也再明顯不過:你根本就不想要救我!」錢豪隨意地攤了下手。
「不過!你還是對她動了點惻隱之心!」錢豪指了下沈夢婷,當然口中的『她』自然也就是直代其人,「所以你才選擇幫她而未幫我的。這並非是你來不及幫,而是你根本就不想幫我!」
趙羽在旁邊聽得也是一愣一愣的,他絕對想不到這個陳天浩,居然會壞到這步田地。當初是趙羽他們一行人幫助了他,結果他卻恩將仇報成這樣!
「但是,錢豪!他為什麼要幫助他的那……那兩個『同伴』來刺殺我們呢?他們不是彼此間有仇嗎?」
「刺客會有什麼隔夜仇!刺客是全天下最唯利益主義的職業。只要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