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嘴又怎麼了?我錢豪就是看不爽你們這種做壞事的劫匪。」
「呵呵!我們是劫匪,但你這種浪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你自己也不是個好東西。」吳寬下着重語。他還對後邊的手下招呼起來,「喂!你們都在幹嗎?還不快過來把這個潑皮給我殺了。」
「可是,寬叔!那個魔法師跑掉了。」一個手下走前了一步說道。
「這我知道!」吳寬扭過了頭,「以後再找那個趙羽算賬。只要他還在秋田鎮一天,我就不怕他逃掉。但現在,先把這個錢豪給我殺了。我要先拿他的頭顱來祭我侄子!」
劫匪手下聽了以後,都作出了要攻擊的樣式。
而錢豪卻沒有顯示出一點的慌張,他抖了抖手中的長弓,仿佛在說着:來呀!你們來多少人,我這個弓射手就能射死多少人。
就在吳寬他們要攻擊的時候,酒館大門外有了陣非常大的動靜。
吳寬他們以及錢豪都不禁望向了大門口,好像是那種凌亂不堪的腳步聲。這其中,還夾雜着大量的對話音。
種種跡象表明,有許多人正在靠近着酒館。
果然,在腳步聲達到最大點時,一大隊穿着鎧甲的士兵從酒館門口出現。他們分成了兩隊,就如同蔓延進屋內的潮水一般地從門口進入。士兵們進來就包圍了吳寬他們和錢豪。
不久後,一個氣勢凌人的人走進了酒館內,這人一看就是這隊士兵的軍官。
「喂!這裏是怎麼回事?」軍官對着裏面的人指吼着。
無論是吳寬還是錢豪,都沒有第一時間的回應。
「沒人回答嗎?」軍官挺直了腰板,「我告訴你們。已經有人向我舉報了,說你們這裏在聚眾鬧事。所以你們識相的,都給我束手就擒了,然後乖乖隨我去官府內報道去。」
誰他媽那麼多嘴啊——錢豪板起了面孔,他手中的長弓也在慢慢放下。
「喂!都聽不懂話嗎?都給我把武器扔了。」軍官見多數人都沒有反應,遂加大音量吼了句。
而也就是在吼叫的過程中,軍官看見了躺在地上的吳豪。軍官的表情瞬間就驚慌了,他好像是一口氣都提不上來似的,連話都講不出一句。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你們……」軍官慌張地指向了吳豪的屍體。
錢豪還是那副沒有絲毫動觸的樣兒,他『唉』地一聲用手撓了撓鼻尖。「真是晦氣啊!居然還驚動了官府。好了,吳寬,我也不陪你在這裏玩了。」
「死小子,我告訴你。你和那個趙羽殺了我的侄子,無論將來追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們倆的。」
「哈哈!真是搞笑,你侄子又不是被我打死的,他自己技不如人被人修理了,能怪在我身上?」錢豪用手擼了記頭髮。
在將頭髮絲都往後擼去後,錢豪便舒展起了身軀來。「好了,我都懶得和你們這種人再打交道。」
無視着軍官和士兵的叫吼,錢豪抓住長弓就向着空中跳去。他這一躍而起,連頭頂都快要撞到天花板了。
「再見了!」
最後向着眾人附贈了句話,錢豪便向着酒館一側牆壁上的窗戶跳去。這處窗戶由於被設定在快要到天花板的地方,所以一般人根本觸及不到。
錢豪就這麼隨意跳了幾步,就最終抵達了那扇窗戶下。只見他又再度向上高躍起,又是記猛力地蜷縮,他跳過了窗戶,也就達到了酒館以外。
「嘿!給我抓住他。」儘管軍官在奮力吼叫着,但他卻拿逃走的錢豪毫無辦法。
吳寬捏緊着雙手,一個個小聲的嘀咕從他嘴內流出:「錢豪,趙羽。我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我一定會為我侄子報仇的。」他旋即準備逃跑。在周望了下酒館的場景後,他將手深入了衣服內。
「好了,你們這些人都給快快投降。」軍官對着劫匪們吼叫着。
吳寬從衣服內拿出了幾顆小圓球狀的東西,他向着幾個手下使了記眼色,便大叫出了個『跑』字。
多數反應快的手下,全都往酒館的內門處跑去,那裏是酒館的工作區域,裏邊也有一條通往外邊的密道。
「喂!快阻住他們。」軍官見狀就指揮起士兵前去追捕。
可是,吳寬早就有了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