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檢查,但卻看到了這一幕。
他剛想開口說話,可顧寒州卻比劃了手勢,讓他噤聲。
安叔頓時心領神會,轉身離去。
現在顧寒州哪裏需要醫生啊,有許意暖在,分明就是不藥而愈。
安叔離去,屋內陷入安靜,他很快進入了夢鄉,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
許意暖沉沉醒來,腦袋還有些疼,低燒還在作祟。
她想要揉揉太陽穴,但是剛一動猛然發現不對勁。
她這是在哪?
她分明是在一個人的懷抱中,鼻息還有那熟悉的陽剛氣息。
顧寒州?
她怎麼上來了?難道自己迷迷糊糊夢遊了嗎?
這不是胡鬧嗎,他還是個病人,她怎麼能搶他的床位呢!
她躡手躡腳,想要下去,但是還沒轉身爬起來呢,腰際就換繞了一個大手。
「你要去哪?」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沉厚重的聲音,是那樣的優雅,就像是大提琴敦厚的曲調一般,分外好聽。
「我……我怎麼會在這兒?你還是病人,我不能和你搶床位啊。」
「怎麼上來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沒……沒有……」
「是你自己迷迷糊糊爬上來的,我剛剛醒,你就一把抱住了我,也不害臊,一直說着愛我想我要親親抱抱之類的話。我實在是盛情難卻,就讓你上來了。你鑽到我的懷裏,還做了很多流氓的事。」
「什……什麼……」
她耍流氓了嗎?
她開始瑟瑟發抖。
「你小手不斷亂摸,把我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摸了一遍,不該碰的地方你都沒放過。」
「納尼?」
「還有呢,你抱着我就親我,到現在我的嘴巴還隱隱作痛。沒想到你睡着後,這麼強勢,是欺負我還在病中,身子虛弱,沒力氣反抗你,你就要對我為所欲為嗎?」
為所欲為……
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那麼露骨,人家不要面子的啊?
許意暖恨不得直接挖個坑,把自己活埋算了。
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上床的,明明在床下好好地啊。
她沒有想那麼多,以為他說的都是真的,尤其是他那一句,不該碰的地方她都沒有放過。
難道睡着了,自己色女本質也暴露無遺嗎?
她……真的有那麼色嗎?
「我……我碰到哪了?」
她顫抖的問道,心裏還是有些不信。總不至於這樣耍流氓吧?她平時還是很矜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