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騫雙手不知道放在哪兒,壓在她的身側,緊握成拳。
親完嘴巴,一時間有些迷茫。
「下面……該幹什麼?」
他竟然還問了下艾麗斯。
艾麗斯差點暈死。
他的確二十五歲,可是對那方面的知識似乎停留在十五歲。
「別問我!」
她面色漲紅,難道要自己手把手教他怎麼來嗎?
「我……我好像懂了一點。
他大手鑽入衣擺,觸碰到她溫暖的體溫,還有細膩的肌膚。
「不要——」
艾麗斯終於是壓抑不住,一把推開溫幼騫。
溫幼騫也被嚇了一跳,立刻坐在床邊背對着她,有些不敢直視。
「我是不是讓你不舒服了。」
他緊張的說道。
「沒有,是……是我自己問題,我好像沒辦法接受跟你親近。我渾身都難受,我要洗澡!」
她快速從床上衝下來,當花灑淋在頭上,澆透整個身體的時候,她才覺得身上屬於費雷德氣息淡了很多。
溫幼騫在外面來回踱步,不斷地撓着短髮。
在談判桌上,他能面不改色,說的人家不敢還嘴。
可遇到女孩子,嘴巴笨,手腳更笨。
好不容易在顧念暖那兒學了一點和女孩子的相處之道,可還沒畢業就被逼輟學。
現在,他一點技巧都不知道。
「笨死算了。」
他懊惱的說道。
他碰到她身體的那一刻,也很害怕,怕自己弄得她不舒服。
萬一引起了什麼方案,那可如何是好?
他漸漸冷靜下來,她還沒出來。
「艾麗斯,你洗好了嗎?」
「洗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我進去?」
「嗯,沒鎖門。」
她的聲音有些古怪。
他沒有多想直接推門進去,卻不想她竟然脫得一絲不剩。
「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艾麗斯已經緊緊地抱住他。
藕白的臂膀纏繞在他的脖子上,粉嫩的唇瓣熱情的吻着。
「要我,要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像是苦苦哀求。
他雖然不懂,但到底是男人,有着男人原始的本能。
這一次不需要脫衣服,倒是沒有那麼慌亂了。
大手放在她光滑的後背,她的身子緊繃起來,唇瓣也停了下來,似乎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動了。
她在害怕。
她痛苦的閉着眼,滿腦子都是費雷德那些噁心的話。
你耳朵最敏感。
你會喘息。
會求饒……
「繼續。」她痛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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