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坐着,我先給你包紮。忍住!」
過了很久,久到院子外的白芷手腳都凍僵了,屋裏傳來了陸棄要水的聲音。
白芷忙應了一聲,讓人去抬水來。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將軍故意弄出那副樣子,該不是為了回來占夫人便宜的吧。
「你沒事?」
「你沒事?」
屋裏兩個人同時問道。
蘇清歡趴在床邊,俯身撿起自己的衣服,沒好氣地道:「我能有什麼事?你的傷口裂開了沒有?」
「沒事。」陸棄別過臉,顯然還在憤怒之中。
「你上次被人下,藥是什麼時候我都不記得了,得有十幾年了?」蘇清歡一邊穿起衣服衣服一邊笑道,「沒想到一把年紀,失了權勢,還有人撲上來。鶴鳴啊,我該重新審視一下你的魅力,不能再輕視你了。」
陸棄伸手想要捏她的臉,手伸出去後卻鬼使神差地在她唇角抹了下。
這挑、逗意味明顯的動作讓蘇清歡微紅了臉,啐了一口道:「你還不快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總不能覺得,真是我給你下了藥,要你回來的吧。」
這人也是死心眼,就不能自己摩擦起電啊!
拼上扎了自己一刀也得趕回來交作業,這是什麼精神!
「今日給我送飯的丫鬟是你安排的?」陸棄問。
他怎麼會懷疑她?
她若是需要,一個口信,萬水千山他也得回來,何須用這種手段?
他如此震怒,是因為懷疑她身邊出了奸邪之徒藥對她不利。
蘇清歡想了想:「是我啊……不對,今天我去給太子妃接生,所以讓玉團兒派人去。」
陸棄面色沉沉,幾乎要下雨一般。
蘇清歡捂住嘴唇,搖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是玉團兒。這件事情對她沒有任何好處,而且如果真是她,也太明顯了。」
陸棄道:「我就說她隨她娘,不是個好東西。」
蘇清歡:「……」
這種先入為主,真是讓人沒辦法。
但是陸棄自己似乎也沒有多懷疑玉團兒,只是單純不喜歡她而已。
他道:「那個丫鬟要來勾、引、我!被我踢了一腳,撞柱身亡了。」
這件事情,處處透露着詭異以及嚴絲合縫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