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如火燒,再顧不得什麼,一把將他推開。
而他正有些怔忪,被她險些推了個跟頭。
她一跳而起,手忙腳亂地掩起自己的衣襟,扯平被揉皺了的裙角,力圖讓它們恢復原狀,連術法也忘記使用了。
片刻後,她終於收拾利索。
再低頭看時,卻發現夜月瀾坐在那裏,反手半支在地上,正懶洋洋望着她,唇角挑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害羞了?」
月光下華曼陀臉紅的像紅布,她極力淡定:「哪個害羞了?你好端端的抽什麼瘋?!」
「這怎麼是抽風?」夜月瀾站了起來,低眉瞧着她,似笑非笑:「這叫(情qing)之所至。」
他手指握了握,似乎控制住自己不再做什麼,又道:「我們是將要成親的夫妻,以後還會做更親密的事,現在讓你先適應適應。」
華曼陀:「……」
她接不上他的話了,臉卻更紅,轉(身shēn)就向外走:「不陪你說了!你鬧了這半夜也夠了,回去歇了罷。」
匆匆去了,她腳步太急,咔吧一聲踢斷了一根竹子,險些絆一腳,但又立即站穩,忙忙去了。
夜月瀾卻心(情qing)大好,忍不住笑了,揚聲叮囑她:「小心些。」
華曼陀沒理他,一溜煙走了,生像(身shēn)後有鬼追似的。
夜月瀾在她將要跑出竹林時又揚聲提醒了她一句:「喂,你跑反了!」
華曼陀險些一頭又撞在一棵竹子上!
她憤而轉(身shēn)看向他,無聲地指責他為何沒早提醒她。
夜月瀾一臉無辜回望着她:「要不要我帶你回去?」
「不用!」她兇巴巴扔下一句,一抬手彈出一枚折的漂亮的紙鶴,跟着那紙鶴跑了。
夜月瀾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忍不住又笑起來。
他眼眸彎似月,他一手抓着竹子,(身shēn)子繞着竹子轉了兩圈,衣袍翩然如風,如同他此刻飛揚的心(情qing)。
他向外奔去,卻不走直路,而是在這棵竹子上轉一圈,又圍着那棵竹子轉一圈,雀躍的像個孩子。
君緋色跟在他(身shēn)後,有些好笑之餘又有些感動。
她能感覺到夜月瀾是真的喜歡華曼陀(也或者是喜歡她的化(身shēn)君緋色)。
而在這記憶中,華曼陀對夜月瀾的感(情qing)卻讓她也看不透。
看不出她到底喜歡不喜歡夜月瀾……
曾經她應該是喜歡的,最起碼是真當弟子在疼(愛ài)的。
但從那次她發覺夜月瀾可以凝出彼岸花做武器決裂後,她對夜月瀾的態度就成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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