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出來他在見到鍾銘予時候的驚喜。
池筱婉也不過是遲疑了片刻,瞬間就有些明白了,這個人恐怕也就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吊兒郎當而已。
鍾銘予對於傑尼斯的表現不置可否,只是擺足了一副同齡人交談甚歡的模樣。
傑尼斯是個健談的人,基本上任何話題都能夠聊得來,而鍾銘予在希望能夠和你聊上幾句的時候,他總有辦法將各種話題繼續下去。
這樣的兩個人湊在了一起,池筱婉也不得不承認,就算是她有些時候也能夠插上嘴說上兩句。
畢竟比起其他的人,鍾銘予能和他們聊起的無非都是商業的金融的投資的那些事情,池筱婉對於這些根本一竅不通,除了當一個名副其實的花瓶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但是和傑尼斯的談話之間,池筱婉卻能夠偶爾說上兩句。
因為這兩個人說話的範圍是在是太廣泛了,他們可以從投資理財的事情上一躍跳到了上個星期剛剛發行的某一本時尚雜誌用的是那個明星當的封面主角。
池筱婉還從來都不知道,鍾銘予居然還有這麼健談的事情,甚至可以說的上無話不說。
「我聽人說,你和人訂婚了。一直以為這恐怕只是個謠言而已,畢竟不管怎麼說你好歹也是鍾氏集團的繼承人,你訂婚的話怎麼可能一點聲響都沒有。現在看來,那個傳說是真的了。」傑尼斯挑着眉梢,目光之中帶着幾分調侃的看着池筱婉,「不知道池小姐是用了什麼辦法,讓當年大學裏面的高嶺之花下凡的?」
「高嶺之花?」池筱婉有些詫異的看向傑尼斯,怎麼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說法。
不管池筱婉怎麼看,都沒辦法把鍾銘予和這個形容詞摻和在一起。
傑尼斯倒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賣了鍾銘予有什麼地方不對。
「他啊,大學的時候根本就是個冰塊,何止是不近女色,身邊連個母的都沒有。」傑尼斯說着就是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仿佛對於這些事情都是親眼所見似得。
實際上傑尼斯比鍾銘予還小了五歲呢,就算從小頂着天才的名聲,鍾銘予大學畢業的時候他也才剛剛結束高考而已。
所以,傑尼斯的這些解釋,說白了也都是道聽途說。
池筱婉頂多也就是聽聽而已,左耳進右耳出不怎麼當回事兒。
只不過偶爾聽聽這些鍾銘予過去的,不着邊際的事情,還是挺有意思的。
鍾銘予站在一旁,並沒有要插嘴的意思,對於傑尼斯說的那些事情也沒有要否認的意思,即便有些事情被嚴重的誇大其實,也沒有要開口的樣子。
傑尼斯見着自己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結果鍾銘予壓根就是聽之任之的樣子,最後連他自己也失去了興趣。
他說這些內容,無非不過是想要看看鐘銘予會有什麼反應,結果卻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池筱婉見着傑尼斯沒有繼續絮叨的意思了,這才笑盈盈的開口詢問道:「你說的那些事情,都有什麼事情是真的?」
傑尼斯神色一愣,而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敢情自己剛才說的事情這兩個人,誰也沒放在心上。
傑尼斯神色頗為複雜的看着池筱婉,最終幽幽的斜了池筱婉一眼,而後淡定自若的拋下了在他看來絕對算得上重磅炸彈的事情:「有人追了鍾少一個大學,到如今依舊痴心不改,前兩天還揚言要到華國去把人搞到手。」
池筱婉挑了下眉梢,掃了一眼會場,並未在會場看見有什麼目標性人物。
雖然會場也有不少人在盯着鍾銘予看,但是顯然還沒有到如同傑尼斯所說的那種瘋狂的地步。
傑尼斯聳了聳肩:「人估計已經到華國了,只不過她大概怎麼都想不到,她千里迢迢的奔走華國,結果你們卻來了F國。」
鍾銘予在聽到傑尼斯的說法之後,剛才不動如山的神色也多多少少有些變化了,蹙緊了眉頭看向傑尼斯:「是誰?」
如果放在以前,鍾銘予壓根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身邊已經有了池筱婉,不管池筱婉在面對這類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感覺,他終歸是想着把這些都杜絕在一切可能之外的。
不論這個人的出現會如何,是否會影響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