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他有多麼的重要。
當初說是讓其抄那些聖賢祖訓之書,其實說多了,無非也就是因為想要保護,也堵者住那些幽幽眾口。
皇權在上,不管何時,那都是像是壓在頭頂上面的天。
「最近一品香的生意不好了,」她再是氣的揪了揪金雕的翅膀,結果卻是揪下了一根羽毛下來。她連忙的將這根羽毛藏在了自己的身後,其它人都是看見了,就只有那隻掉笨雕沒有。
而對於自己的羽毛愛惜如命的金雕,顯然是不知道,自己最是寶貝的毛被人給揪下了一根。
只是,長青剛要說什麼,卻是被長更用力的踩了一下腳。
烙衡慮摸了摸金雕的腦袋,讓它自己飛出去,免的一會沈清辭的心情不好,把它身上的鳥毛給拔光了。
「既是不好了,軍費就減一半吧。」
我也正在想着此事,沈清辭手中沒有東西玩,她趁着沒有人注意,就抓起了烙衡慮的一片的衣角,拉在自己這邊玩了起來。
她以為別人都是沒有注意,可是事實上面,誰都是看到了,不過就是不說而已,讓她揪着洛衡慮的衣服,總比去揪折風的身上的羽毛好吧。
她就這樣單手撐在了桌上,一隻手也是抓着烙衡慮的衣角在玩着,至於後來他們說了什麼了,其實她也沒有聽進去。
第二日一大早,沈定山這個女兒奴,就已經進了宮。
宮裏也是從昨日的烏煙瘴氣,到了現在終於是讓宮中所有人,都是鬆了一口氣,皇帝也都是有一夜未合過眼了,他差一些都是要白髮人了送黑髮人,心中怎能沒有那些說不出的苦悶,甚至還是有些想要不吐不快的感覺。
「定山啊,你來的正好。」
「朕這……」
皇帝剛是想要開口說話,結果沈定山卻是拉着那張老臉,怎麼的都是讓皇帝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聖上,臣也是有話要說。」
沈定山看了一眼四周的太監宮女。
能坐上這把龍椅的,哪一個不是人精的,哪一個皇帝不是當了人精的,他擺了一下手,也是讓人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