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一邊,也是撐起自己的額頭,就在那裏等着。
許錦秀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也是沒有什麼不願之意,她輕輕抒出了一口氣,而後再是拿起了桌上的東西,不知道練了多少次,所以現在她的手速十分快,可是再快,最後所出的結果還是相同,她不由的雙手抓緊了桌子。
姑娘,我可有哪裏做的不好?
沈清辭從裏面拿出了一樣東西,然後放在她的面前。
「你忘記了這個。」
而沈清辭一眼便是看出了到底許錦秀哪裏有錯,而這樣的錯記用到了至今,所以才是讓她一直沒有成功過,不過也是多虧了她,哪怕不成,還是一直的固執前行。
若是一般的人,可能早就已經放棄了。
就看在她一直沒有停的份上,沈清辭會再教她一次,如若再是教不會,那麼,這也便是命該如此。
沈清辭不可能一直呆的此地,也不可能教她多久,她已經教過,而能學到什麼程度,也就靠她自己的堅持了。
許錦秀的瞳孔突是縮了一下,對了,她想到了,當初沈清辭是怎麼的處理這個的,她似乎要的這個的根,而不是杆。
她連忙的再是重新來了一欠,也是將剛才自己的所想的的如此進行着,等到水開之時,當是那種清而透明的水有了一絲淡淡的蘭香之時,她不禁的也是喜及而泣。
更甚至她還不知道到底沈清辭是為什麼讓她做這些?
可是能夠做成一件事,能夠將自己的努力變成了一種成就,這之於陳錦秀而言,仍是隱不了她心裏面的激動。
「你學會了?」
沈清辭問着她。
「學會了,」許錦秀點頭,然後她站了起來,再是向沈清辭行了一禮。
「多謝姑娘指點。」
「你知道這有何用?」
沈清辭仍是撐起自己的額頭。
她的聲音向來都是着一股微微的清涼,看似十分的不近人情,就連她的雙瞳也都是有着異於常人的冷漠,可是莫要忘記了,人的外表是最有有欺騙性的。
好人與壞人,永遠也不可能讓你從臉上看出來。
冷漠與笑,有時也不過就是誤導人的錯誤而已。
許錦秀搖頭,「我並不知。」
「哦……」
沈清辭就是這麼一個哦字,而她微微揚起的唇角,那一笑,竟是如同百花盛開了一般,好似也能聞到清里初露的那一縷冰荷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