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是知道,沿着溪水走,就絕對的不成問題,直到走到了很遠,她才是回過了頭,身後能看到的,只有鬱鬱蒼蒼的大樹,還有的便是眼前那一條仍是清澈的小溪流。
不由的,她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包袱,也是在裏面摸出了一個瓶子。
若不是有這個小瓶子在,她甚至會感覺自己的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她不由的抿了抿唇角,一直清澈的雙眸當中,也是隱下了點點的碎光。
她將包袱拿了下來,這才是走到溪水那裏,用手捧起了一些水,放在嘴邊,桃源那裏到到是暖和,而當是一出來之時,卻似乎是有些冷了。
還好當初大東娘給了她做了一件新的厚實衣服,也是穿在了身上,否則,她可能真的要用樹葉子給自己弄上一件衣服穿了。
就是……
她再是摸了一下身上的東西,她感覺這個隨身而帶並不好,畢竟山高路遠,她若是以着這樣的樣子趕回京城的話,難免會出現何種的意外。
而這個瓶子,她準備先是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到她平安到了京城,再是讓人過來取,不管是長青,長更,還是折風,都是要比她拿着安全的很多。
至於這個要放在哪裏?她便是要好好的想想才成了。
她再是將包袱拿好,這才是繼續向前走着,渴了就喝着溪水,餓的便吃大東娘給她準備的乾糧,這些乾糧都是夠她吃上十天半月的,再是如何她也都是會走出去,而她其實也沒有想過自己走不出來,因為越是向前走去,也就越能感覺這裏的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若是如此的話,那麼她離走出這裏也是沒有多少路程了,在路上之上,她不時的采着各種的草藥,她用這些草藥,再是給自己配成了那種可以改變膚色的東西。
做好之後,她給自己的臉上手上,脖子上方一一的抹過了,這樣的才是像一個趕路之人了,一個普通的村姑。
直到遇到人之時,她也是打聽過了,前面便有好幾個村子。
沈清辭捶了一下自己的腿,再是繼續的向前走着,一直走到了前面的村子之內。
就是這些村子離縣城很遠,若是步行的話,她可能還要走上幾天幾夜,而且路途也不是太過安全,她就只能先是等着從外面回來的馬叔過去,可以稍她一程。
馬叔便是這村中的人,之所以叫馬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