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色澤的話,好似也沒有多大的不同,只是因為這些都是素劍,上面也是無繁複的花紋,所以只觀其外表的話,兩把劍似是相差無已。
烙衡慮拿起一把向着一邊的石頭砍去,這一欠他加了約有五成的內勁,當是這把劍拿起之時,沈清辭發現了劍上有了一些傷痕。
普通的劍便是如此的,不要說加了內勁去砍,哪怕像她這樣的力氣,沒事去砍幾塊石頭,也都是會崩的。
對了,不要說石頭,就是拿把菜刀,天天沒事的切切,刀也都是要磨的吧。
烙衡慮再是拿出了另一把,也是對着沈清辭的說道。
「阿凝,看好了。」
「恩,」沈清辭移步,她看好了,看的很好的。
又是五成的內勁直接就劈了下去,而後砰的一聲,就見石頭之上,好像被砍出了一道裂痕出現。
烙衡慮將劍拿了起來,劍上卻是連一點的痕跡都是沒有。
「這是成了?」
沈清辭連忙拿過那把劍,就這樣看了半天,而她不信的,自己也是準備上手試驗。
兩把劍現在都是沒有開過刃的,烙衡慮也都是任她拿着去玩。
沈清辭用力砍了一下,這一劍下去,都是令她的虎口發疼,她再是用着另一把砍。
她可以肯定,自己兩次所用的力氣,相差不了多少,所以這兩把劍下去之時,應該受力也是相同。
她拿出了一把,果真,可以看的出來,又是多了一個崩口。
她又是將另一把拿了出來,這一把幾乎都是沒有一點的磨損,而她都是要抱着劍又哭又笑了。
「我的苦沒有白受啊。」
沈清辭丟下了劍,也是抱住了烙衡慮,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而至此之後,她才是真的放心了,那一月苦沒有白受,一月的兔子也是沒有白當。
她將蒼濤的融鐵術完整的偷回來了,這算不算就是對於鳳倫王爺最是噁心的報復,她不是想要將她給煮着吃了嗎,那她就將他們最是在意,最是得意,最是寶貝的東西給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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