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不知是哪宮姐姐?盎然進宮不久,各宮姐姐都略見過幾面,只不曾見過這位姐姐。」
綠珠忍不住想破口大罵,明明認識,裝什麼素未謀面,分明讓自家娘娘下不來台。
踏雪按了按一臉怒氣的綠珠,坦然代答道,「回婕妤,這是咸池宮的謝昭容。我們娘娘極少出宮,怪不得您不識。」
陳婕妤鼻子哼了聲,「哦?原來是傳說中的謝家養女謝娘娘啊。恕盎然眼拙。只是一位昭容用貴妃儀仗,再得寵,也逾制吧。」
「我們娘娘雖是謝家養女,卻也是掌上明珠。半副貴妃儀仗也是聖上特許的,特許就不逾制。」綠珠聽她口氣不善,懟了她幾句。
「掌上明珠?是珠子是魚眼,這位姑娘心裏清楚。」站在一旁的明珠牙尖嘴利的回道。
綠珠針鋒相對,「是珠子還是魚眼不打緊,若聖上喜歡,魚眼便是千金難買的珠子,若聖上不喜歡,珠子也是一文不值的魚眼。明珠姑娘,您說是不是這道理?」
陳婕妤聽這侍女一通譏諷,想這恬不知恥的謝昭容真是放肆,恃寵而驕,她到現在都不言語一句,只淡淡的看池塘,不由怒火攻心,「哼。魚眼卑微,後宮姐妹們再不受寵也是高門嫡女。而我們這種家世的女兒,斷然做不出勾引自家親叔叔這等醜事,狐媚禍主,真是不知廉恥,還裝的一片冰清玉潔。我們也斷然做不出為了一己私利,讓邊關戰亂百姓流離。珠子魚眼,自在人心。」
踏雪聽她這樣說,不由氣急,正要開口,謝昭容轉身,緩緩道,「看來這位……什麼確實想念聖上。踏雪,去敬事房,讓掌事把這位,什么娘娘的牌子今晚單列,送承天殿。」說完緩步而前,再不看陳盎然一眼。
踏雪半是疑惑半是生氣,只得應了,「奴婢這就去。」瞪了陳婕妤一眼,心想真是便宜了這個瘋女人。
陳婕妤聽她這樣說,扭頭便走,臉色青白交加,拒絕都拒絕不得。
聖上已很久不來她宮裏。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燕歌行之凌波詞》,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