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這幾天你一定要要求天天洗澡,」衛宜寧小聲對錢千鎰說「且必須要焚香沐浴,一點不能含糊。」
「幹嘛?」錢千鎰不解「你就那麼想和我有肌膚之親?」
「我還沒說完,」衛宜寧懶得和他鬥嘴「你還要把我趕出去,等洗完了換好衣服在讓我進來倒殘水。」
「這又是為什麼?」錢千鎰不高興了「我不是很會自己洗澡。」
「我不想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衛宜寧的聲音有些冷「你要是不照做,我也沒辦法救你。」
「你害羞?」錢千鎰猛地湊過來曖昧地說「你怕看了之後會對我動心不已是不是?」
衛宜寧乾脆不理他,這位世子實在很自戀,就算自己否認他也不會相信的,所以不必解釋。
「宜寧,其實你也蠻標緻的,」錢千鎰繼續誘哄衛宜寧道「你為了我敢於隻身入虎穴,我答應你,若是我能平安出去,待你及笄之年我便納你為如夫人,如何?」
衛宜寧背對着門口,外面的侍衛看不到她的表情和身前的舉動,錢千鎰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快速地伸出手在他腰眼上猛地捅了一下。
錢千鎰只覺得自己腰側劇痛,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面色慘白,連氣也不敢喘。
「世子,請自重。以後不要在對我說這種輕薄言辭,否則我不會客氣的。」衛宜寧的語氣和平日並沒有什麼不同,可錢千鎰分明感覺到了極大的怒意。
衛宜寧看也不看他,端起臉盆出去了。
錢千鎰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候才敢正常呼吸,心說這丫頭也太粗魯了,他可不敢再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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