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原來是錢千鎰酒醒了,聽到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恰好見到鍾野在打韋應爵,忙出聲制止。
「好啦好啦,衛小哥兒不要哭了。」錢千鎰把韋應爵從鍾野手上救下來,回頭安撫衛宏安「你也算是我小舅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既喜歡貓兒回頭去擎西王府,小五不是養了許多的貓兒?隨便玩就是。」
衛宏安誰也不理,抱着那貓的屍體出去了。
韋應爵道「他同哪只玩兒我就殺哪只。」
「喲呵!」錢千鎰沒想到他如此霸道執拗,忍不住也打了他兩下屁股「你真是夠氣人的,果然咬人的狗從來不叫,你平時不言不語,原來是憋着狠呢!」
別看鐘野打他,韋應爵不反抗,錢千鎰打了他兩下,韋應爵的眼睛立刻就立起來了。
回身曳滿弓箭就要射錢千鎰,慌的世子爺急忙躲到鍾野身後。
「小子你要瘋啊!我可是你六姐夫!」錢千鎰色厲內荏道「反了你了!居然還想大義滅親!」
「應爵,把箭放下!」鍾野虎目含威,沉聲喝命韋應爵「再敢無禮我絕不饒你!」
韋應爵性情古怪,似乎周遭的人和事都不能令其動念,但對鍾野卻是敬畏有加。
聞言即放下了弓箭。
「公爺,宏安少爺走了。」冬瓜走過來說道「帶着隨行的下人出府去了。」
「知道了,」鍾野答言道「讓他去吧!」
「小舅子,你也別在這兒惹鍾公爺生氣了,我送你回府去吧!」錢千鎰道。
韋應爵起初不肯跟他走。
錢千鎰低聲道「順便在路上教教你怎麼跟觀音保和好。」
他這一句說完,韋應爵便邁開腿往前走。
錢千鎰忙從後頭跟上,又回頭對鍾野道「我改日再來,泥鰍干別都吃淨了。」
鍾野失笑,說起這這泥鰍干還是素心庵放生池裏養的最好,可惜那裏如今已經荒棄,只好去別的地方捕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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