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麗妃果然有些手段,能夠讓皇上對她言聽計從,」錢千鎰苦笑道:「簡直要將江山拱手相讓了。」
「話不可亂說,我心裏有數,再過一兩天一定要進宮去見皇上才行。」端王爺的語氣里有幾分無奈:「希望皇上用不了多久又能出來理事,否則的話太子和他都病着,真是夠棘手的。」
現在許多大臣都滿含憂慮,只有皇上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教曾麗妃如何批閱奏章,但又不讓那些大臣們知道。
而太子則整天活在憂慮之中,想要見皇后一面卻不被許可,心中憂思難安,病的越發重了。
這天皇上好容易睡着了,曾麗妃走了出來,恰好虞珊求見。
曾麗妃見了人總是和顏悅色的,對虞珊也一樣,當即說道:「你還真沉得住氣,這個時候才來找我。」
虞珊聽了一笑說道:「娘娘又不會跑,我着什麼急呢?」
「放心吧,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兌現的,不過在那之前你還要幫我做一件事。」曾麗妃輕聲說道。
「娘娘儘管吩咐,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就是了。」
「我早就說你是個乖人,l曾麗妃的語氣中毫不掩飾讚賞之情:「你還得去見一見皇后。」
「事情還沒了結嗎?」虞珊聽了有些意外,皇上已經將皇后幽閉起來,且褫奪了她的封號。如今皇后已經是個棄妃了,還有必要再去見她嗎?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曾麗妃語氣溫婉:「她雖然被廢了,可只要有人支持還可能再翻過身來。我不能不防。畢竟死灰也會復燃的,你說對不對?」
虞山當即瞭然,說道:「娘娘說的是,自然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了。」
「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曾麗妃點頭道:「皇后那個人心又軟,腦子又笨。到現在她竟還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得過去把面具摘掉了給她看一看。」
她這麼一說虞珊就徹底明白了,她是想通過自己讓皇后絕望,進而達到鏟草除根的目的。
虞珊當然不會拒絕,投靠曾麗妃時她早就想清楚了。她當然也知道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當然不會在乎最後再踩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