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線索似乎有聯繫起來的趨勢。
「回去吧!」衛宜寧道「去冷香胭脂鋪。」
夜裏,衛宜寧在屋頂上把白天的事同鍾野講了。
「還有青衣教的餘黨藏在敬王府里,」鍾野皺眉道「難道敬王爺不知道嗎?」
「未必不知,」衛宜寧道「我之前就疑心敬王爺為何會被青衣教軟禁,就算他真的被算計了,之後必定如驚弓之鳥,一定會把府里的人從上到下都徹查清換一遍的,何況那人明顯就是和青衣教的餘孽一夥,不可能矇混過去。他如今依舊在敬王府自由出入,可見事情不簡單。」
「你是覺得敬王爺和青衣教之間的關係不同尋常?」鍾野問。
「我的確有些懷疑,不過我們現在最好弄清楚那個人到底為什麼沒有被砍頭。」衛宜寧道「看看從他身上能得到什麼線索。」
「那人長得什麼樣子?」鍾野問。
衛宜寧把那人的長相描述了一遍又說「他進門的時候和開門的人說了句話,守門的叫他郭三。」
衛宜寧的聽力過人,雖然隔得遠卻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有名字就更好辦了,明天我找個人讓他幫着打聽一下,看看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鍾野在廟堂之上無立錐之地,可在江湖還是有許多知交的。販夫走卒亦有生存法門,在這京城中,與底層人打交道駕輕就熟,打聽個把人這種小事更是手到擒來。
果然,第二天夜裏鍾野就把那人的情況告知了衛宜寧。
那個郭三不是京城本地人,進京也不過是最近兩三年的事。
青衣教那次他因為在城外所以沒被抓住,後來因為與人鬥毆被關了幾個月。
出來之後就去敬王府謀了個差事,好似是灶上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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