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宜寧因為喝了些酒,臉兒紅紅的。上了車對鍾野笑道:「我以前的酒量很好的,從來不上臉,如今也不知怎麼了,只喝那麼幾杯酒居然會臉紅。」
「想來和天氣也有關係,你一向最不耐熱的。」鍾野笑着摸了摸她的臉說。
衛宜寧便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鍾野握着她的手,一遍遍數她的手指玩兒。
衛宜寧半合着眼,似睡非睡。
等回到府里,也已經到了掌燈的時候。
鍾野命下人準備了洗浴的水,親自給衛宜寧洗澡。
衛宜寧睏倦欲睡,鍾野在給她擦頭髮的時候,她就已經快要睡着了。
「宜寧聽話,先不要睡,頭髮還濕着呢,當心頭疼。」鍾野輕輕的拍着衛宜寧的臉說。
衛宜寧嘴裏含含糊糊的答應,可眼睛卻不睜開。
鍾野只好逗她說話,想讓她多堅持一會兒,等頭髮幹了再睡。
「宜寧,你當年在老凌河的時候幾歲開始打獵的?第一次打獵的時候害不害怕?是誰帶着你?」鍾野問。
「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為什麼還要問?」衛宜寧微微皺起了眉頭不肯回答。
「那你再跟我說說,你當年剛回到京城的時候在智勇公府里都經歷了些什麼?衛宗庸的那幾個孩子是不是欺負你來着?」鍾野又問。
「都是過去的事了,有什麼好說的。況且都是些勾心鬥角的事,一點兒也不好玩兒。」衛宜寧語氣含糊着,不肯細說。
鍾野覺察到她的身子已經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說話的功夫就要徹底睡着。
只好狠了狠心說道:「小宜寧,你若執意要睡的話,為夫我今天可不能放過你了。」
說完就捧起衛宜寧的臉,左邊親親,右邊親親,而後開始深吻。
衛宜寧伸出手去推他,可哪裏推得動?
只有趁着鍾野換氣的機會趕緊說道:「公爺欺負人,說話不算話,昨天才說要讓我歇幾天的,今天又來。」
鍾野見她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說道:「我也是沒辦法,誰要你一個勁兒的想睡呢?」
「我不睡了,不睡了。」衛宜寧趕緊妥協:「你放過我好不好?」
「晚了,我的小宜寧。」鍾野將她托在掌上:「你引的火只能你來滅了。」
衛宜寧委屈的抗議都被堵在嘴裏,只能發出嗚咽的鼻音。
窗子上映着盛開的花影,仿佛在偷窺這一室春光。
夜已深,但還有人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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