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兩次了。<i></i>
如今衛宜寧在他家住着,邵楊又一直都想見識見識衛宜寧的手段,知道她在老凌河時最擅長雪天圍獵,就想跟她討教討教。
「你們叫我出來就是為這事?」衛宜寧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後日才去打獵,等客散了再說也不遲啊!」
「我是看你夾在那些庸脂俗粉中間替你氣悶,才叫你出來的,」邵桐笑道「誰想你還不領情。」
衛宜寧和這兄弟幾個關係都不錯,知道邵桐是他們中心思最活絡的一個。
「多謝二哥哥。」衛宜寧笑着福了一福。
「不必不必,」邵桐一笑「你是蘭珮的義妹,照顧你是應當的。」
他這話讓別人聽了恐怕會忍不住翻白眼,衛宜寧本身就是他的表妹,可他卻把和自己沒半點名分的韋蘭珮放在前頭,把親緣丟在一邊。<i></i>
不過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他是什麼德性,尤其是邵楠和邵楊。
不管他說出多麼離經叛道的話來,這兄弟倆都不會覺得意外。
他們幾個正說話的時候,嚴蘭蘭也從裏面走了出來。
她見衛宜寧和邵家兄弟有說有笑,兩肋就禁不住發脹,不過礙於邵楠在,她忍着沒發作。
上前說道「大哥哥,你最近都在讀什麼書?」
邵楠一向溫和有禮,答道「左不過是四書五經,其他的也就讀些兵法。」
邵桐特別不待見嚴蘭蘭,知道她對自家兄長有非分之想,就說「嚴姑娘,你怎麼不問問我在讀什麼書?」
嚴蘭蘭其實也不待見他,認為他雖然和邵楠長得一樣,但性情卻着實可惡,尤其是那張嘴,說出的話刻薄惡毒,一句一句的往人心尖上戳。
可她又不能不理他,否則會薄了邵楠,於是就問「二哥哥,你讀什麼書?」
邵桐看着她說「我最近在看話本子,說的是一隻母蟾蜍整日盯着雄天鵝流口水的故事。」
嚴蘭蘭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難看,邵桐這話分明就是在諷刺她。
「邵二,你欺人太甚!」嚴蘭蘭大怒,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下來,也不進去告辭,直接跑出去,喚了自家馬車過來,一鼓氣回家去了。
「二哥,你這話說的也太狠了。」邵楊忍不住開口「人家好歹是個姑娘。」
邵桐冷哼「她根本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她那大鼻孔,又愛生氣,若是在屋子裏頭,屋裏的空氣得全讓她吸光!別人想喘口氣都難。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你忘了衛宜宛的事了?」
()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