踽行笑了笑,「我沒走神。」
「我瞧你這顆心是跟着一塊出去了,就剩個軀殼留在我這兒,看着礙眼。」
傅踽行略微打起了精神,問:「接下去你有什麼打算麼?是準備留在這裏,還是回隱國?」
秦光給自己倒了點小酒,抿了一口,又剝了一顆花生,丟進嘴裏,「當初鈺盛把總公司挪到北城,你說我是要留在這裏,還是回去?他走了,只留個公司在這裏,我便要守着這個公司,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就好像你吧,若是小白沒了,你會怎麼樣?」
傅踽行抬眼看向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沒有這種可能性。
秦光笑起來,說:「小白是個好姑娘,但是你們兩個……」
殘忍的話他最終沒有說出口,「你呢?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又是什麼打算?」
傅踽行沒告訴他自己的打算,只說:「小叔的死是我的責任,你不要遷怒於小白,她是無辜的,也不過是被人利用。往後你留在這邊,在公司里,多照應她。即便往後她可能不繼續在公司做這個董事長了,我也希望您能夠多多的幫襯她。您如今是一個人,就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兒,她會是一個很好的女兒的。」
秦光盯着他,面色微沉,一時沒有說話。
傅踽行也不避閃,就那麼直勾勾的迎着他的目光,由着他這樣看着自己。
傅踽行在秦光這邊待了半個小時,便出去找人。
林宛白沒有走遠,就在小區樓下待着,站在樓道口,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踽行過去,不等他開口,林宛白倏地轉身,看着他,說:「我想到我要你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