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宛白盯着她看。
「沒做什麼,這後院不是有個狗洞麼?我安排人去補上,順便把偷溜進來的人打發了。」
「打發了麼?」
「打發了,是想進來偷東西的。」
林宛白沒說話,她看着蓉姨有些猶豫,但畢竟蓉姨還是她現在最信任的人,想了想,說:「可她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這你也信?」
「她說的很認真,我看到她的眼睛了,不像是騙我。」
「那是因為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你對任何一個人都保持着善意,所以相信每一個出來跟你認親的人。如果一開始我告訴你我是你媽,你也會相信,是不是?」
「可我覺得她不像小偷。」
蓉姨拉着她往裏走,說:「人不可貌相,別只看外表,小偷的臉上永遠不會寫着小偷兩個字。老實的人就一定不會殺人麼?未必吧。她只是不小心被你發現,像用這一招脫身。」
「要脫身的話,她可以直接逃跑,可她看到我,直接衝過來拉着我的手,還叫我小白。」林宛白還是不相信那個人會是小偷,怎麼看都不像。
「她能在那個位置打個狗洞,說明她肯定提前打探過消息,把這莊園摸透了,能知道你的名字並不奇怪。」蓉姨不想她再繼續問下去,說:「好了,你該睡覺了,不要想那麼多,難不成我還會騙你麼?」
林宛白點了點頭,說的也是,蓉姨總不會騙她。
隨後,蓉姨帶着她回房,看着她上床閉眼,這才出去,在門口守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回自己房間休息。
……
第二天,這件事就傳到了傅踽行耳朵里。
梁知夏被丟在了去市區的路上。
她打電話叫車,怎麼都叫不到,就沿着路返回。這樣徒步走了快一個小時,手機響起。
她接起來,電話那頭靜靜的,片刻傳來男人沉穩的聲線,「你在哪兒?」
「在路上。」
「什麼路上?」
「回寧江的路上!我被發現了,他們把我丟在去市區的路上,我叫不到車,也攔不到車,就只能往回走。」
電話那頭的人輕嗤了一聲,然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梁知夏正在氣頭上,被這麼掛了電話,心裏更火,差一點把手機給扔了出去。
她停下步子,對着手機一陣狂罵,正罵在興頭上,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喇叭聲,尤為刺耳,還嚇了她一大跳。她猛然轉頭,便看到陸澎一隻手搭在車窗上,指間夾着煙,眯着眼看她。
「你跟瘋子似得,罵什麼呢?」
梁知夏的火氣一下子滅了個乾淨,瞪着眼看了他一會之後,瞬間露出一抹討好的笑,說;「陸總,你來啦。」
他一臉痞笑,「剛才我從你嘴裏聽到五次我的名字。」
「那,那我這不是想你了麼,咱這都多久沒見了。我實在是想你想的要命了,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我這是愛啊。」
陸澎哼了聲,抽了口煙。
梁知夏走過去,預備上車,拉了下門把,卻拉不開,她半蹲着,笑嘻嘻瞧着他,說:「陸總,您開個門啊。」
他側過身,雙手交疊趴在車窗上,香煙叼在嘴裏,衝着她勾勾手指,「頭過來點。」
梁知夏臉上掛着笑,心裏叫着苦。她舔了舔發乾的唇,按着他的意思,乖乖的把腦袋靠過去了一點。
他伸手一下扣住她的後脖子,香煙頭距離她的臉格外近,梁知夏表情不變,仍是笑着,說:「陸總,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說打是親罵是愛麼?我這不是想親親你麼。」
她呵呵的笑,伸手主動拿了他嘴裏的煙,迅速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是這樣親麼?」
陸澎眉梢挑了下,捏着她後脖子的手用力了一些,她立刻哎呦了一聲,叫喚着疼,一雙眼睛迅速冒出了淚花。
看起來嬌滴滴的。
陸澎鬆了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說:「我還沒怎麼樣,你倒是先叫喚上了。」
梁知夏說:「人家是女人嘛,你總要溫柔一些。」
「你剛罵人的時候,我瞧你挺嗨。」
「都說那是想你了,你都多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