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但我感覺十五分鐘之內咱們肯定是跑不出去了!」
「別慌,我仔細想了一下。」高汝雪顧不上拍打灰塵,直接朝遊廊另一邊走去:「這個鬼屋並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主要是老闆一直在給我們負面的心理暗示,從進入鬼屋開始,他就一直在強調:亂葬崗、活葬、女鬼等詞彙,他想讓我們自己去嚇唬自己,這個人更狡猾的地方在於,他規定了一個時間限制,但是又沒有說具體會遇到什麼,這就導致我們會給自己壓力,發散自己的思維去腦補最恐怖的東西。」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鬼屋總覺得和其他鬼屋不太一樣。」鶴山是個很老實的小伙子,學姐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你的感覺沒有錯,正常的鬼屋裏會有專業的演員來扮鬼,用一大堆器材來製造出血腥恐怖的場景,然後讓我們按部就班去體驗。但是這個鬼屋沒有那麼做,他製作好了場景,讓我們去自由探索,沒有指引和約束,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未知才是最可怕的。」鶴山一副頓悟的樣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解釋。」高汝雪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好了,我們準備去下一個房間。」
耳房緊鄰着正房,這裏是一家之主居住的地方,推開木門,屋內扔着麻衣孝袍,廳堂正中間放着一架漆木館。
紅色的棺槨,中間用白紙貼了一個大大的喜字,兩邊整整齊齊各跪着一排紙人。
它們後背上寫着名字,臉上畫着彩妝,雙眼似是有神,表情各異,就好像在偷偷盯着門口的兩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