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次次是這樣,釣魚男自己也覺得有問題了。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可你確定這都是魚王嗎?東崗水庫能供兩條大魚生活?」在陳歌看來,東崗水庫能養活一條大魚就頂天了。
「九江水網複雜,東崗水庫上游連接着另外幾條大江的支流,修建的時候還有人發現東崗下面有暗河的存在,食物應該是不缺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東崗很早以前是東郊有名的亂葬崗,這裏的窮人沒錢下葬,會直接把逝者送入江河當中,所以這地方不僅大魚多,而且性格凶,傷人的事情也時有發生。」
「吃人啊……」
「很早以前的事情,現在好多了。」男人撿起魚竿,不着痕跡的蓋上旁邊紅色大桶的蓋子。
「那裏面裝的是什麼?」
「魚餌,我自己調配的魚餌,能讓大魚咬鈎可就全靠它了。」男人站在水桶旁邊,拿出手電筒朝水面上照照:「魚王很聰明,今天被這麼一嚇,估計最近幾個星期都不會咬鈎,可惜了。」
男人說話的時候,陳歌還在盯着水桶看,男人用的餌料是自己配的,不是活餌,散發着一股怪怪的氣味。
合上馬扎,男人將東西收好,朝着水庫旁邊的一個小房子走去。
「你要幹什麼?」陳歌跟在後面,他覺得自己還能從男人身上挖掘出更多有用的線索。
「看見水面上那點亮光了嗎?夜光漂沒有被魚王拖進水底,我去把漂給收回來,那一個夜光漂也很貴的。」敲擊小屋鐵門,沒過一會兒,一會看着很憨厚老實的男人將房門打開。
這個人就是剛才站在釣魚男背後的人,他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多,可能是因為經常在太陽下面工作的原因,皮膚曬的很黑。
「要收工了?今天好早啊,平時你不都是釣到凌晨兩三點嗎?」男人工作牌上寫着他的名字,這人是水庫的工作人員,叫做張大坡。
釣魚男有意炫耀,故意壓低了聲音,還比劃了一個手勢:「你是沒眼福,你剛走,魚王就上鈎了,不信你問旁邊這個小伙子,我差那麼一點就把魚王釣到了。」
「魚王咬鈎了!」男人很是驚訝。
「確實釣到了,我在現場。」陳歌也站出來幫釣魚男作證。
「魚王已經咬鈎,你怎麼又把它給放跑了?」張大坡看向釣魚男:「這次出什麼問題了?」
「魚線被咬斷了,剛才我和這小哥討論,覺得水庫里可能不止一條大魚。」
「不止一條?那這個情況我要跟領導匯報一下。」張大坡更加驚訝了,他平時負責看護水庫,有時候水庫上漂有垃圾,他也會開着自己的船過去清理,所以當他知道水庫里有魚王的時候,他首先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全問題。
東崗水庫越來越荒涼,平時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他獨自看守,會感到害怕也很正常。
「匯報又能如何?他們又不可能抽乾整個水庫的水,除非有明確的證據表明,魚王曾致人死亡,上面才會重視。」釣魚男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不跟你扯了,船借我用用,我去把魚漂撿回來。」
「等天亮再去撿吧,你剛把魚王給得罪了,現在過去撿魚漂,它肯定會折騰你。」張大坡看着黑漆漆的水面,感覺魚王就藏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穿好救生衣,拿好魚叉,魚王在水下厲害,可它要是敢露頭,我們正好把它給解決了。我釣了它三次,還沒看過它的真面目,不過推算一下,九江這邊體型能長到那麼大的魚也就幾類而已。」
「你確定要去?」
「我給你說,越是存活時間長的魚,就越惜命,它估計早就躲到水底下去了。」釣魚男瞄上了張大坡腰間的鑰匙:「魚王很聰明,可它也只是魚,不是水怪,我們不能小瞧它,但是也不能過分畏懼它,要不我們跟古代那些拜河神的人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你對魚王很了解,但你別忘了那句俗語,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張大坡膽子很小。
「我那夜光漂是訂做的,價錢不便宜,上面還塗有用來吸引魚王的料膏,等天亮再去,估計早就沒影了。再說魚漂現在離岸就米遠,伸伸手就碰到了,耽誤不了幾分鐘。」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