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仙在被褥上寫下了兩個字進門。
「你回答的也太快了吧?認真點啊!」
陳歌將圓珠筆收起,看着房門,終於下定決心。
拿出手機,電量只剩下一點,他抓緊時間對門楠說道:「你不是說腦海里會浮現出一些不屬於你的記憶嗎?這些記憶當中有沒有血紅色的場景?」
「有。」
「你仔細想想那些不屬於你的記憶,告訴我血紅色場景當中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東西。」陳歌這回是真準備豁出去了,沒有張雅,他已經被怪物上身,再說以後需要張雅的地方可能還有很多。
「多出的那些記憶和血紅色有關的很少,僅有的一些也都是發生在同一個場景里。」門楠想了一會:「那是一個完全封閉的單間,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空間狹窄,擺着一張木床。床邊有束縛帶,床頭擺着一些儀器,有些像是電療室。」
「電療?」
「對,記憶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怪物進入那房間,他們將繩索捆在床上,然後還小聲交談,似乎在說不要吵醒它。」一想到這些東西,門楠的頭就好像針扎一樣,他的聲音有些痛苦:「我看不清那些怪物,只知道其中有一個似乎被毀了容,而那個毀容怪嘴裏曾提到過一個名字,發音似乎是吳非。」
毀容臉和吳非都是第三病棟里的病人,他倆分別住在十號房和九號房,是這座病院裏最危險的存在。
「還有其他要注意的嗎?」陳歌站在門口,做好了全部準備。
「有一件事我不是太能確定,十幾年前,主人格剛離開時好像對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想要去找他,在進入門後血紅色的房間後,千萬不要開口說話。」
「好,我知道了。」
陳歌閉上嘴巴,將手機放入口袋,握着碎顱錘和殺豬刀,一步邁入門內。